是臨時拼湊起來的,看樣子也不結實,沒法多用。看樣子是那種用完就扔的粗糙物,不過,誰會知道造投石機的方法呢,這個可是大大的疑點啊!”
又有小將軍把御前侍衛的腰牌交給了付丙榮,他們是不知道太子李重九隻有池居安這一個心腹的,家中長輩並沒有告訴過他們,反正他們發現什麼,就上交什麼,他們對於朝常上的風雲變幻並不是十分了解。想事情也都從直觀的方面想,不會去多思考什麼的。
付丙榮接過腰牌,又回頭看了一眼屋裡池居安的屍體,他道:“這事……唉。太複雜了呀!”
那些先到的小將軍們一起撇嘴,心想:“這有什麼好複雜的,再簡單不過了,我們不需要擔心楊太尉和太子殿下怎麼樣。我們還是趕緊想想怎麼能不讓自己捲入這場風波里才對。”
外面又傳來了腳步聲,楊澤帶著大隊兵將到了,不過跟著他的都是些小將軍。他最信任的渤海勇士,卻沒有跟著他進來。
付丙榮連忙上前,把手中的腰牌交給楊澤,道:“師父,這事……”他轉頭看向那些小將軍,小將軍們立時會意,紛紛上前述說。
楊澤聽罷,皺起了眉頭,道:“此事重大,我雖然不欲追究,可京中大街上出了這種事情,還是得上報給皇上知曉的。”
小將軍們紛紛點頭,其實大街上著了把小火,誰也沒燒著,只是引發了百姓看熱鬧,這事小得很,就算楊澤遇了刺客,但不也沒受傷麼,這事可大可小,倒是不必向皇帝報告的,只不過刺客動用了投石機,這可是軍中利器,絕對不能出現在民間的,別管粗糙不粗糙,卻是一定要告知皇帝的,而且刺客還和御前侍衛有關,那就更得報告給皇帝了。
試想,如果賊人會造投石機,還能在城裡造,那他們要用投石機去砸皇宮的大門,那豈不糟糕,當然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但發不發生是一回事,有沒有潛在的威脅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楊澤一指院中的物事,道:“都帶走,這些都是證物。”他把那些御前侍衛的腰牌扔給了付丙榮,道:“收好,這個是一定要追究的,要是連御前侍衛都信不過了,那皇宮的安危怎麼辦,這事必須要徹查,要一查到底。”
說罷,他轉身離了小院子,卻聽後面有小將軍叫道:“太尉,屋裡還有一個御前侍衛,是死的,屍首要怎麼辦?”
“一併帶上!”楊澤大步回到了街上,翻身上馬,接著往皇宮方向走,此時街的火已經被撲滅了,那些渤海勇士找來沙土,蓋住了火頭,本來那火也沒多大,就是煙多些而已,好滅得很。
一路到了皇宮正門,楊澤叫道:“御前侍衛聽著,戒嚴,還有,所有的御前侍衛都保管好自己的腰牌,不要遺失,本王要派人檢視,丟失腰牌的人要立即抓起來。”
御前侍衛這時倒也知道了剛才發生什麼事,大街上出現混亂,他們當然要派人過去看看,不能讓混亂延伸到皇宮來啊,不過要檢查腰牌,卻是讓他們沒想到的。
這時,一個小將軍湊了上來,道:“太尉,從腰牌上怕是查不出什麼來,御前侍衛的腰牌上都是刻著他們自己的名字的,剛才那幾個腰牌末將看了,上面沒有名字,都是新的,說明手續還沒有走完呢!”
楊澤哦了聲,道:“是這樣嗎,本王以前倒是沒有注意過。”
這個小將軍又道:“末將的哥哥就在宮裡當差,所以末將知道些。太尉只需下令,看看最近有沒有新招御前侍衛,有哪些人的手續還沒有走完,只是登個記而已的,那可就以順藤摸瓜了。”
楊澤點了點頭,看向這個小將軍,笑道:“不錯,正是如此,就按你說的辦。你是誰家的子弟?”
“末將的伯父是桂大將軍!”這小將畢恭畢敬地道。
楊澤笑了,很好,他是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