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買了這麼多小玩意,為了齊絢好,是應該回都護府了。
“好,父王,我們回去吧。”齊鈺和齊曜齊聲說道,用空著的手抓住了昭陽的手。
“嗯,好。”昭陽點頭,牽著兩個小傢伙走在前面,閻路和宴喜走在後面,他們一邊走,一邊低聲交談著。
“真的沒有想到,俞親王竟然是如此和藹的爹爹,從前的那些有關他的傳聞竟然是大誤了。”
閻路瞧著前面陪著齊鈺和齊曜逛了多時,卻不肯說累主動要求回去的昭陽,對昭陽早已改觀的他,再一次驚歎於昭陽的另一面。
“唔,算是吧。”宴喜卻模模糊糊的答道,他的眼底有一絲隱晦的懷疑,難道說傳言真的是和事實相差十萬八千里嗎?
出了熱鬧的街市,再穿過一條街道,前方一百多米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個十字路口,從十字路口左轉,就是都護府了。
但是昭陽卻站住了,他看向某一處,那裡有兩個差役,還有兩個戴著枷鎖的人犯。
“父王?”齊鈺和齊曜不解的抬頭問,不知為什麼昭陽會停下來?
****************昭陽和武帝過去生活的分割線*******************
自從琉璃燈事件之後,後宮的妃嬪們紛紛老實下來,她們雖然還是在緊盯著坤寧宮,還有皇后的位子,卻也知道不能從太子昭陽身上動手。
昭陽就過了一段時間的清靜生活,武帝看後宮風平浪靜,也封賞了幾個有地位的妃嬪,其中就有周貴妃。
只是周貴妃接到封賞,卻沒有露出多麼高興的表情,她反而是有些悶悶不樂,她身邊的尚宮就悄悄的問為什麼。
周貴妃不說話,只伸出手,指了指後宮的某一處,那尚宮就知道周貴妃為什麼會悶悶不樂了。
皆因齊國選秀五年一選,這一次選秀進宮的秀女,有一兩個不但身家背景優渥,就是容貌也是上乘的。
周貴妃看武帝頻頻臨幸,那一兩個新進宮的秀女,不免有些拈酸吃醋,她總是對著菱花鏡,暗歎容顏易老,美色易衰。
酸溜溜的周貴妃不肯坐等,那新進宮的秀女,日後超越她的地位,她在後宮鑽營日久,為的還不是後宮最尊貴女人之位。
不甘心就此沉寂的周貴妃,於是特特的將孃家兄弟叫進宮來,如此一番的密探後,周貴妃皺著的眉頭才稍稍舒展了。
而後,過了不久,武帝去看昭陽的功課,卻見到了令他意外的一幕。
武帝來到皇子院的時候,昭陽正在奮筆作畫,他已經完成了太子太傅佈置的功課。
“昭陽?”武帝走進來,從他那個方向,只能看到低著頭的昭陽,但是他卻驀地發現昭陽的臉上,多了些黑色的痕跡。
“父皇!”昭陽抬起頭,漂亮的眼睛裡是滿滿的興奮,武帝看到了不禁一怔,昭陽極少有如此興奮的時候。
而且,武帝臉色一沉,昭陽臉上是什麼?他冰冷的目光,橫掃向毓慶宮伺候的太監宮女。
“陛下饒命啊……”太監宮女一個個撲通撲通跪倒在地上,拼命的叩頭不止,武帝那一眼裡全是殺意。
昭陽仰著小臉,在他玉色的兩個小臉蛋上,竟然用墨汁畫出對稱的十道直線,左右對稱,一邊臉蛋上各有五道墨跡。
再看昭陽所畫的,竟然是一副蕉下臥貓圖,那小貓雪白毛茸茸一團,坐在綠色的芭蕉樹下,兩隻大而圓的貓眼熠熠生輝,一隻是深藍色,一隻是深綠色,正盯著某一個方向,貓眼裡有著躍躍欲試,好像下一刻就要撲過來似的。
看看那副小貓圖,武帝再看看昭陽,就好像看到一隻養於宮中的小貓,安靜裡又透著一絲的調皮。
“一人二十大板!”武帝冷冷命令,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