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他們家管事,猛烈的咳嗽聲。 不過雖然是他想救自己家少爺的命,但是奈何自己家少爺,實在是蠢的要命。 都已經這個樣子提醒了,但是還沒有發現問題所在,照樣子在那裡大言不慚。 聽見他咳嗽成這個樣子,還傻乎乎的反過來關心他說: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怎麼不早說?今天早上吃太鹹了這個樣子。” 聽見他這話,劉管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倒是想幫忙,但是自己家少爺實在是蠢,也沒得救了。 他心裡有些無奈的想,不知道在做生意上那麼有天賦的少爺,為什麼就是這麼喜歡貧嘴。 見到好看的人就走不動道,想著上去調戲調戲,別的也不做,就是想嘴賤一下。 就跟在京城裡一樣,誰家不知道他們家少爺經常流連花樓呀?但是他們肯定不知道自己家少爺,去了也不點他們作陪,就是想著過嘴癮。 這是傳出去了,一定驚掉那些人的下巴,誰能想到他背後,是這樣一個純情的人,哪隻敢嘴上說的那麼痛快。 多少次了都改不了這個毛病,他已經能做的都做了,至於這個人他已經幫不上了。 “你剛才說什麼?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給我聽聽。” 楚安樂看著秦景離,朝著他笑了笑,然後手託著下巴,在那裡看笑話。 虎子被他父親牽著,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一幅場面。 那週二爺爺聽到這話之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說什麼就這麼好的美人,哪能留在這鄉下這村子裡呀,當然是要跟我去京城了,去京城見見那京城的繁華。” “還有呀,聽說她嫁人了,就她父親那樣的鄉野人,怎麼能夠配得上他呢?” “再說一遍就……你是誰呀?怎麼突然冒出來的?要嚇死我了。” 週二爺說著說著突然反應過來了,這聲音究竟是誰呀?他也沒有聽過,怎麼突然開口說話了? 於是回過頭去看,然後就見到了一臉兇狠的秦景離。 他下打量了一下,秦景離看著比自己高那麼多,而且那胳膊有那麼粗,好像一拳真的能夠把自己的鼻子給打斷一樣。 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週二爺也是事實的人,他知道這個人自己一定惹不起。 不是說身份上惹不起,而是他們兩個人現在在這裡勢單力薄的,要是真的把人給招惹火了,說不定就會挨一頓打呢。 要是論身份的話,他週二爺從小到大還沒有怕過誰呢,但是他也不傻。 這個樣子的人當然是先打了再說呀,有什麼好怕的,所以他才不會,招惹這樣子的人呢? 可憐的週二爺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他已經招惹過了,而且剛才還大言不慚的,當著人家的面又說了一遍那些話。 守著人家的面,勸人家的夫郎跟他和離。 楚安樂看著他嚇成這個樣子,在一邊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笑完之後,一臉看笑話的表情的看著他說: “週二爺剛才不是說,想見見我夫君嗎?這就是我夫君呀,你看看怎麼樣能不能配得上我?” “要是配不上我的話,那以後我就聽從你的意見,跟他合力跟著你去京城,你幫我找一個更好的配得上我的。” 楚安樂說出這話,是完全一副看熱鬧的場景,他就想看看這個週二爺之後,要怎麼解決。 但是他萬萬想不到,就是因為這一句話,等到這兩個人走了之後,自己也被秦景離收拾的很慘。 以至於第二天都沒有下來床,也充分的讓他認識到了什麼是禍從口出。也讓他知道了,秦景離到底有多麼小心眼兒。 那週二也聽到他這話,被嚇得都結巴了,結結巴巴的說: “你你,你說他,他是你的夫君。” 說完這話之後,他一臉痛苦的表情,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麼呀? 就這樣子的一個人,要是他早知道楚安樂的夫君長這個樣子,他哪還敢說那樣的話呀? 也不是說一輩子不敢去嘛,現在這個情況是不敢的,就他們兩個人就他那個身板,要教訓他們兩個人,還不是相當容易嗎? 他在人家家裡,然後鼓動的人這個夫郎跟他和離,這是誰也忍受不了的呀。 而且他生怕人家聽不見,剛才的時候又重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