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回過神來的沈予慕脫口說道:“在想,紅玉姑娘又漂亮又體貼,還燒得一手好菜,若能娶回家去就好了。”
話落,自己和樓逸風同時愣住了。
沈予慕一直有這樣的毛病,遇到喜歡的東西就想拐回家去,總掛在口中的神機閣的左右護法、小南小北是,連當初撿到受傷的樓逸風也是。
樓逸風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想也不想的開口道:“你不是先說過的要娶我的嗎?”
“啊?”沈予慕詫異抬眼。
“有我,就不能再有別人了,明白?”樓逸風一臉認真的對沈予慕道。
沈予慕有一種感覺,這個看似精明又真的十分精明能幹的樓大教主,其實很……純?
為自己給出了形容詞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突然覺得有點可怕。
“哦!是這樣的啊……”沈予慕閃爍其詞的看看天花板,又看看門口,“啊!我先出去了,不是雨軒鬧人命嗎?我看看去。”
說罷,奪門而出。
樓逸風望著沈予慕慌忙逃竄的背影,心裡面那個模糊的想法,逐漸的成了形,若是要將這人留在身邊,娶的話,也未嘗不可。
*********************我是貌似有人開竅了的分割線君****************************
都是被迷暈以後,一刀斃命的。
這是沈予慕頂著幾個侍者殺人的目光,在雨軒檢查的結果。
這迷藥是子夜散,藥性深,發作慢,是下在飯菜裡的,所以半夜時才陷入昏迷。也難怪無聲無息,就算離這兒沒多遠的人也不容易發覺。
子夜散原就產自神機閣,而在沈予慕來枉作山之前,也未曾出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不管是不是沈予慕殺的人,對於魔教眾人來說,都已經算作不速之客了。
“沈予慕,你還敢來這裡!”一個清亮的女聲突然出現。
沈予慕轉頭看去,來的人赫然便是那日一句話,害自己掉進湖裡的罪魁禍首。今兒個一襲淺綠色裙裝,腰間繫著彩色鈴鐺,叮噹脆響,怎麼看都是沒人胚子啊!
“姑娘……”沈予慕喚了一聲。
少女卻眨眨眼,看著沈予慕直皺眉:“你怎麼變來變去的。”
“我哪裡變來變去了。”沈予慕無辜。
“可是我上次見到你,不是這個樣子的臉啊!”少女奇怪的圍著沈予慕轉了幾圈。
沈予慕倒不會突然忘了自己這副古怪的長相:“哦?那你上次見我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就是……”少女剛想說,一時之間,突然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好像臉還要再圓點兒,不對,是眼睛……
“既然想不起來,你怎麼認出我是沈予慕的?”
少女一哼:“那還不簡單,魔教裡的人都是從小看到大的,只出現了一個陌生人,就是你。只要不是其他人,就只能是你了。”
“那言下之意就是,任何一個偷渡上枉作山的人,殺了人或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都可以賴在我身上了?”沈予慕露出了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來,“那我豈不是很冤!”
“哎呀!怎麼可能會有人偷渡上枉作山呢!”少女跳了下腳,竟然跑過來安慰沈予慕,“我好幾次想下山都下不去!”
這樣自信也太沒道理了,就算枉作山真的固若金湯,那麼只要有人想帶人上來也不算是件難事。
“好啦好啦!只要你是清白的,總管爺爺就不會冤枉你的。”少女大喇喇的拍拍沈予慕的肩膀,“別這麼沮喪,走,我帶你玩兒去。”
“啊?”剛剛還一臉興師問罪的表情,現在卻和他一副哥倆好了?
“樓爺爺說不是你就不是你,他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