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頭蓋臉的罵了個爽,絲毫沒顧及到酒井中佐的感受。
尤其是跟噁心的支那人比較,趙三河也配跟他比較?
礙於大佐的身份,他難以發作。
走出房間後,氣的一腳踹翻牆邊的石頭。肚子裡憋了一股氣,他要去砍殺一群人,發洩發洩。
這群噁心的漢奸,一面對日軍交好,一面對外賣物資,讓他感受到了欺騙。
“太君,太君饒命啊。”
看押漢奸的地方,傳來了求饒聲。
酒井中佐寒著臉,手持佐官刀,在其中左右砍殺。
將十三名漢奸聚在一個房間內,他拿著鋒利的佐官刀,一刀一個。
面臨死亡,漢奸也顧不得喊太君了,瘋了似的衝向酒井中佐。
這群人手裡,怎麼還有隱蔽的兇器。
鋼針一樣的東西,從鞋底抽出來,對著酒井中佐的要害紮了進去。
“八嘎,八嘎呀路!”
中佐一腳踹開漢奸,佐官刀橫斬,將其歸西。
地上一片血腥,13人被他全部砍死,自己的腰間冒出血來。
身子趔趄了一番,頓覺的無力。
劉濤偷偷看到了這副場景,鬼子
跟漢奸狗咬狗,這種戲份,百年難得一見。
“來人,快來人,太君受傷了。”
有人發現了酒井中佐的異常,他的臉色慘白,疼痛直扎腦海。
鋼針上有毒,這狗日的漢奸,臨死之前給可酒井中佐一下,紮在了內臟上。
不要小看任何人,尤其是這群沒有底線的賣國賊。
他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軍醫被緊急抽調過來,急匆匆的往憲兵隊跑,帶來了解毒的藥劑。
野戰醫院的主要醫生都帶去前線了,留守的軍醫無法做手術。
酒井的傷,也沒法做手術。
鋼針扎傷,傷口沒法縫合,只能用消炎藥吊著,看中佐自己能不能挺過來。
木山井雄頭皮發麻。
啥情況啊,一個小時前,酒井還生龍活虎的被自己痛罵。
這時候非常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臉色鐵青一般,中了劇毒。
衛兵走上前來,給大佐彙報了一下剛剛的經過。
“混蛋,酒井君怎麼能犯如此低階的失誤。八嘎,八嘎。”
兩個大嘴巴抽在一臉委屈的衛兵身上。
“哈依!”
“為什麼不攔著他?”
又是兩個大嘴巴,鬼子衛兵低著頭不敢言語。
白白挨四個大嘴巴子,真夠倒黴的。
他做錯了啥,貼心彙報情況,還被抽大嘴巴子,真是日了狗。
軍醫忙的滿頭大汗,但還是有點手足無措。
以當下的條件,止血的藥劑已經推送進血管,傷口倒不是致命的。
鋼針上的毒素、細菌、鏽斑,會要了中佐的命。
在這個缺乏消炎藥品的年代,任何一個小傷,都可以引起高燒,直到死亡。
鬼子自然不缺這類藥品,輸送了解毒血清後,可解毒的效果不佳。
真不知道漢奸是從哪調配的毒藥,竟然如此的棘手。
眼下,只能看中佐的體質,能不能靠自身的意志扛過去。
醫生該做的都做了,止血藥、消炎藥、解毒藥劑都懟上了,用華夏的古話來講,聽天由命。
“大佐,還請退出房間,讓酒井君好好的休息一番。”
木山井雄忍著火氣,並未給醫生大嘴巴子,還是客氣的請醫生盡心。
這件事怨不得任何人,
自己過去找麻煩,能怪的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