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溶月是三人中最弱者,且多年在師門裡,確是第一人選。
而江湖人卻會全都看著他和藥師,因他可能是唯一知道偷襲者與經書下落的人;那偷襲之人便可將他與藥師推到風口浪尖,以引開其他人的目光。東方不敗心裡冷笑,偷襲的人果然打的好主意。
“東方,你說的沒錯。”黃藥師笑道,“你也別想太深,我還在師門時,對師父行事深知一二,他必不會把經書那麼重要的秘笈帶在身上,只帶一人來赴約。連埋在西山上的黑火藥他都能算到,怎麼會大意把那麼遺書秘笈帶出來,即使偷襲你的人真的帶走我師父的屍身,也不可能拿到那真經,待他發現,一定會找上門。你說的也沒錯,他應會先找上柳師妹。”
黃藥師心裡其實還有一個懷疑,那就是他的師父並未死去,聽東方的話,他們離開後已是一片混亂,但林朝英親口說他師父已死,終還是將信將疑。
東方不敗聽到這裡卻不再想了,轉而說道:“今日林女俠來過兩次,是為了王重陽受傷之事,不知與真經遺書可有關係。林女俠只追著那曲大打,卻沒多說一句,倒是我因記掛著你,也未多問就讓她們離去。”
黃藥師挑眉,“王重陽受傷?”
東方不敗點頭,“柳溶月說漏了嘴,那王重陽受了傷,曲大在見著林朝英時胡謅她最親近之人今日會有血光之災,方回惹林朝英的好打。”
黃藥師聞言哂笑,這曲大真是個人物,居然能惹得一向極重舉止形態的林朝英追著他打,只可惜不知道王重陽怎麼受的傷。
“東方,明日我再去打聽。”黃藥師說道,他擔心會再生變故,如今他與師門算是前塵往事,待了解完這段,他與東方就可回桃花島逍遙快活,根本不想又生什麼事。想著他的眉頭也不禁皺起來。
抬眸看著也在沉思的東方,那光潔的臉頰被那燭光照得瑩潤有光澤,一臉認真神態卻是讓他無法移開目光。黃藥師一直盯著東方不敗,東方發覺抬眸與他的視線撞到一起,笑問道:“藥師,怎麼了?”
黃藥師伸手輕撫東方的臉,微笑道:“東方,這兩天真的苦了你了,以後必不會再讓你這般擔心。”
“那你可記著。”東方不敗聞言,伸手拉過黃藥師的手,把手交握在他手掌上,說道:“你為我捱了那掌,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倒寧願自己死了。你若救不過來,我也不會活下去。”
說著聲音低了下去,雙眼卻直直地盯著黃藥師的眼睛,“我不想你受傷,你若有事,我會活不下去。”
黃藥師只覺得東方不敗的話深深地刺進他心裡,他感動於東方對他的心意,但卻希望東方若沒了他也能好好活下去,伸手攬過東方不敗,輕聲道: “東方,我會為你受傷,便是想要你活下去,你也要記得!”
東方不敗聞言,卻一臉不同意,轉頭留個後腦勺給黃藥師,他只要一想到在這個世上,若藥師留下他一個人,那種日子便是生不如死,說他情痴也好,說他辜負藥師心意也罷,一個人孤零零地守著愛人墳墓的日子,他根本無法想象,若能在地府做一對鴛鴦那也是令他滿足的事,如今藥師這麼說,他是萬不會贊同的!
黃藥師知道東方這是犯了倔,緊緊地抱緊他,安撫道:“我說的是如果,以後不會再有這些事發生,我們不會分開,會一直在一起。”
東方不敗聞言,心軟了下來,沒錯,只要他們都好好的,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便低聲應道:“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嗯,等東方著了紅衣,你我成親,我們便在桃花島上看遍春夏秋冬,海潮島岸,過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常生活,煩膩了桃花島生活,便出島到處玩去。總歸是你我二人,一直在一起。”黃藥師承諾道。
東方不敗聽到黃藥師說兩人成親的生活,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