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泗交湧。
那白教弟子勸慰道:&ldo;小蚊姑娘節哀,教主必定不會放過兇手,搶回聖月圭後,這會子還在繼續搜尋叛賊下落呢!&rdo;
&ldo;到底是誰……殺了聖女?誰能勝得過聖女,還能奪走聖月圭?&rdo;小蚊抽泣著,霧氣迷濛的眼中火光閃爍,顯然恨毒之極。
那白教弟子支唔道:&ldo;哦……這個……這個教主沒說呢……屬下還要回去復命,先行告退。&rdo;
那二人說著,又向紫罌粟磕了頭,方才慢慢退著離去。
另一個一直不曾開口說話的白教弟子,跪著的位置就在我跟前偏右兩三步。我正摟著傷心痛哭的蒙儀,也顧不得細瞧這兩人樣子。
誰知,那人退去時經過我身畔,忽然極快地伸出手來,竟在我腰間使勁擰了一下,痛得我差點叫出來。
猛回頭時,那人也正看著我。
平平淡淡的面孔,是那種一滾入人流再也找不到的平淡,一雙眸子卻瀲灩著冰晶般的光華。
這眼神……
眼見那人出了門,我再顧不得,猛地丟開蒙儀,說道:&ldo;我去去就來!&rdo;
直衝出門,追向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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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自討苦吃的設計
明月高懸,素霜將杜鵑花染了層純銀的輝澤,又似蒙了層細紗,頓時將那流錦樣的花兒敷出一種特別的溫柔纏綿來。
而那兩人的身影,在一帶粉牆後一閃,便不見了。
我顧不得多想,提起輕功來,急往前追時,他們已飄出宮外,隱入一帶松林中。
明知一入密林,能追到人的機會少之又少,我還是竄了進去,沒頭蒼蠅般在林裡撞了一會兒,忽然背後有人一掌劈來,又狠又快,不由大驚,忙側身避過,拔劍對敵。
坊那人蒙著面,在松林之中,更是看不清面容眼神,只覺他的功力高出我極多,雖是赤手空拳,速度和力道,均遠在我之上。
只是,騰挪閃避之時,哪裡來的陣陣柳葉清新氣息?
這裡明明是松林,半棵柳樹也沒有!
仂而他雖然用的招式是我全然不熟的,可揮舞之間,依然有著我熟悉的勁氣存在。
還有,那身形,如此相似……
我心魂俱馳,頓時放慢了速度,幾乎在頃刻間被他一腳踢掉了寶劍,一掌打在後背,然後迅速拎起,用一根繩索將我雙手緊緊縛了,面朝松樹扣了起來。
那繩索是金色的,再不知什麼質料的,應該也是寶物吧,竟讓我無法掙斷。
&ldo;餵……你……你……&rdo;
我有些無奈的掙扎之際,已覺衣帶一鬆,接著下體一涼,竟被他將底褲除了下來。
我不由苦笑:&ldo;你……你不會在這裡吧……啊……&rdo;
沒有任何親呢,更沒有溫柔的撫摸作為足夠的前戲,那樣猝不及防地便被他分開雙腿,生猛惡毒的插入。
不待他動作,我已痛得滿頭冷汗,渾身戰慄,忙開口求饒:&ldo;沁,饒了我吧!想……想弄死我麼?&rdo;
身後那人反似怔住了,頓住自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