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手臂間,直鑽了進去。
那道金光並不屬於金屬銳物,即便飛在空中,我也看得出它的扭動,立刻讓我想到了當日中的金相蠱和胭脂蠱。
仂多半看我帶了寶劍,怕我鬧出什麼事來,因此未雨綢繆,想拿什麼蠱蟲來控制我了。
當下一聲不響,只將內力貫在臂間面板,果然覺出有小蟲子在面板上蠕動。
我只作無知無覺,保持著原來的步伐向前走著。
小蚊瞥著我的神色,確定我沒有起疑心,方才得意笑一笑,昂首闊步走在前面。
我趁了他們不注意,隔了衣物,悄悄用至陽之力將蠱蟲裹了,用力一搓,確信它已化為飛灰,才放了心,只是自此更是留心觀察著周圍動靜,生怕被人暗算了去。
穿過幾重回廊,已來到一間敞軒中,周圍倒也不見多少的罌粟,只有大叢的杜鵑,鋪展著如錦如霞的光鮮亮麗,將臨窗而坐的紫衣女子更映得面如滿月,眸橫秋水,舉手投足間那副慵懶艷麗的妖媚風情,倒有幾分像富貴人家的少夫人,哪裡像個想像中高貴純淨的聖女?
可小蚊偏偏行禮回稟:&ldo;聖女,又帶來一個。&rdo;
竟真的是聖女,一個看起來更像妖女的聖女。
聖女紫罌粟,果然,很像有罌粟的感覺。
紫罌粟正和一個衣飾華麗的青年下著棋,聞言抬眼將我望了一望,慢慢落下子去,嬌笑道:&ldo;若印,這一個,若水妹妹如果還是不喜歡,可真的沒地兒再找了!&rdo;
說周大小姐?周若水?
這姓氏的感覺,比較像中原的大族。
而那個若印,必定也姓周了。
周?
我猛地想了起來。
莫非是周太尉的家人?
九公子作為天朝皇帝的使臣過來交涉,莫名其妙地失了蹤,必定與南詔國對天朝幾方勢力的態度有關。
他們暫時不敢明著和天朝翻臉,卻讓九公子消失,向天朝報一個神秘失蹤;與此相對的,周太尉反倒成了座上嘉賓!
現在,又在周太尉的女兒或侄女物色俊俏男子暖床麼?
可惜我平素不理外事,再不知周太尉家到底有多少人口,又各是什麼樣的性情容貌。
若是柳沁在,只怕見周若印第一面,就猜到他是周家的人了,多半也能猜到,聖女安排那個周若水見一群的美男,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他實在比我聰明很多。
正懷戀著柳沁那邪肆倨傲的面容時,忽覺身側有道視線不停向我掃來,帶著異樣的熟稔。
轉頭看時,我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一行同樣裝束的六七名美男中,有一張十分熟悉的面孔。
竟是林秋瀟!
我自然不相信他會沒事跑到南詔,成為等待別人挑選的備用美男。那麼,他必定是和我懷了同樣的目的前來。
當年,他就和九公子頗有些淵源,甚至很頗有幾分情份;九公子重傷柳沁後,也虧得他帶了柳沁逃去。
晏逸天失勢後,我曾問過林秋瀟動向,據說也去了雪柳宮。當時我還很慶幸,以後老朋友能常聚在一起了。
誰知這會子,他也來了南詔,甚至和我一樣混入了玄水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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