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也是很正常吧?&rdo;
我實在不清楚,這個神經兮兮的九公子,到底是天才,還是傻瓜。有時候蠢笨無知得叫人氣急敗壞,有時又精明到可怕。
且不說那些關於鐵血幫和雪柳宮的絕密訊息從何而來,只看他現在頭頭是道的分析,也不像那個眼裡只有男色的蠢小子了。,
無奈地嘆口氣,我將把椅子挪到窗邊,一面看著越來越深的蒼瞑暮色,一面一口接一口地飲著酒。
&ldo;你在等麼?&rdo;九公子好奇地從視窗向外看去。
是的,我在等。等著確認柳沁會不會依舊自負地去搶那個孩子。那個窗戶,正好能將柳沁所在房間的門窗看得清清楚楚,柳沁若是出去,我自然也能看見。
孩子雖然重要,可我並不想柳沁為他冒險。畢竟,孩子還小,他完全可以再找別的機會謀奪出來,不必急於一時。
而且,現在我知道了那個孩子是我的,我自己也會想法子將他帶回到我自己身邊。
但,連我自己都不願意為了他冒太大的風險。
或者,因為那是葉纖痕生的。
或者,對於不是自己親眼看到出世的孩子,我的感情並不是太深。
我不想冒險,寧願等待;所以,我希望柳沁和我一樣,靜靜地等待機會。
但事實上,我失望了。
柳沁和九公子猜測的一樣,不久即換了緊身黑衣,帶了同樣蒙面黑衣的流月、含霜、心素迅速往外奔去。
他……他的智商,居然還不如這個瘋瘋顛顛的九公子!
莫非我給他自己內力的同時,把自己的年輕愚鈍也給他了?
又氣又恨地將酒袋別在腰間,戴了面紗,我握了劍沖了出去。
&ldo;喂,喂,小蘇兒……&rdo;九公子在外半真半假焦急喊著,我理都不理。
擎天侯晏逸天猜得不錯,這個九公子,太不尋常了。一肚子糙包內,藏得可能是顆七竅玲瓏心。
他早該知道我打算跟著柳沁後面去幫忙了,現在才裝模作樣地叫喚我,也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我的功力才不過原來的四五成,而柳沁幾乎得到了我原先的所有內力,現在的武功,不知比我高出凡幾,打死我也不敢離他太近。好在我在鐵血幫混過不短時間,知道龍在淵的住處,遂只遠遠盯著,一時也不用怕被跟丟。
眼看他們在一處偏僻角落裡伏下,我也找了一處簷角,擰開酒袋,一邊喝著酒,一邊靜靜守侯。
終於,葉纖痕的馬車出現了。柳沁帶了流月、含霜等人迅速沖了上去。
兵刃交錯,寒光射月,殺機凜冽,伴著一聲聲驚叫和兒啼,驚破了安靜的巷道。
家家閉門,戶戶闔窗,無人不在這令人驚恐的嘶殺聲中戰慄。
但我看到越來越絢亮的劍光,我便知道,雪柳宮贏了。
只有雪柳公子那樣芳華無限的劍法,只有雪柳劍才有那樣絢麗而凜冽的寒氣逼人。
自從經歷那場生離死別,他終於看開了當年和蘇情哥哥的那段恩怨情仇,又開始用他的成名兵器雪柳劍了。
果然,不一時,柳沁懷抱一嬌兒,已從馬車中一躍而出,葉纖痕披頭散髮抓了劍衝出來一聲聲叫道:&ldo;樂兒!樂兒!&rdo;
聲音已是十分悽厲並非作偽。
我的兒子,叫樂兒麼?
流月持了劍,欲向刺向葉纖痕時,驚秋拉了拉,他示意放她一馬。
透過蒙面巾,柳沁看向葉纖痕的眸光甚是冷淡厭惡,卻無甚殺意,也不知是因為她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還是因為她是我兒子的母親。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