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是怎麼了?”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驚道:“王爺醒了?”
“恩。”溫熱的呼吸吹在脖頸麻酥酥的,在下一秒耳垂被輕輕咬住。
“王爺。”不顧身體的痠痛想要躲避著鳳慕竹,摟在腰上的開始不安的遊動著,鳳慕竹平穩的呼吸帶著急/促:“王妃別亂動,不然本王可不保證忍得住。”
聽了他的話安靜下來,躺著一動不動,鳳慕竹輕笑一聲,蜻蜓點水的吻落在肩上:“昨晚勞累了,王妃好好休息。”說著鳳慕竹起身讓守在外邊的人進來更衣。
等到外邊沒有動靜,拿出紫羅蘭玉佩緊拽在手裡,淚同時也流了出來:“如風……”此時此刻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柳如風的名字……
等天徹底大亮含翠站在隔簾外:“王妃,夫人、妾妃、王姬、侍妾已在前堂等候跟王妃請安。”
聽到這個事腦子一陣眩暈,艱難的坐起來說:“扶我起來梳洗。”
“是。”撩開隔簾含翠帶著清兒和兩個婢女走進來。
清兒進來是面無表情,後面含翠與兩個婢女面帶喜色齊齊下跪:“奴婢恭喜王妃承寵之喜。”
清兒臉色一變,但也沒做聲跟著行禮,柳舒與葉子文的事情清兒肯定知道,她是在為柳舒與葉子文這對苦命鴛鴦惋惜,有誰會為我和柳如風這對苦命鴛鴦惋惜?心中微酸,說:“起來吧。”
“是。”
清兒走到床前整理床鋪,當清兒把被子掀開,床單有暗紅色印記,那是處子印記,咬住嘴唇讓自己不要去看、去想……
含翠挑了一件金絲菊紋雲錦花裙問:“王妃,您看這件可好?”
“你覺得好就好。”現在什麼話都不想說,含翠是老人了,什麼該與不該她也能拿主意。
“是。”
身上的金絲菊紋雲錦花裙,配上八寶翡翠菊釵,既大氣又高雅。
梳妝好已經是半小時後,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前堂裡鴉雀無聲,有的品茶,有的低頭玩弄手中的帕子,就是沒有人開口說話,扶一扶髮間的八寶翡翠菊釵走出去。
帶頭一位粉衣女子見我急忙起身行禮:“妾身給王妃請安,王妃金安。”
聞聲其他人也起身行禮。
抹起一絲笑容:“都起來吧,本王妃來晚了,讓你們久等了。”
“妾身惶恐,妾身也剛來,何來久等一說?”剛落話便引來所有人的附和。
這裡有四個女子,一夫人、兩妾妃、一侍妾共四個,還有兩個卑妾位同婢女,雖可以陪鳳慕竹過夜,但不能請安。
這四位女子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風韻,就剛剛答話的女子給人感覺溫柔、識大體。
“剛回答王妃您的是殷夫人,閨名殷羽琪,是從二品副都統的長女。”許是含翠見我眼神有意無意的落在粉衣女子身上,她俯在耳邊輕輕道,訝異的看了含翠一眼,像她這種精明的人,我很喜歡。
“聽聞王妃在回遷丹城路上不慎摔下馬車,不知王妃現在可好多了?”講話的是左手邊的橙衣女子,聲音甜如蜜糖。
含翠輕輕道:“這位是婉王妃,閨名夏婉兒,正三品左副都御史次女。”這讓我很不解,她衣著與裝扮甚比殷羽琪好,按分位殷羽琪比她高,為什麼殷羽琪的裝飾還不如她呢?
不解看向含翠,含翠會意:“婉王妃已有兩月身孕,現最得王爺寵愛。”哦,這樣就說的通了,點點頭笑道:“好多了,多謝婉王妃關心。”
夏婉兒起身行禮:“王妃怎能與妾身說謝呢?真是折煞了妾身,只要王妃安好便是妾身最大的心願。”
笑笑喝茶,下面的人有誰不是盯著這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只怕說出這樣的話才是最狠毒的人,夏婉兒這樣明顯的巴結,即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