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張陵也更是大為稱讚,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做出了這麼多的成績,他的臉上也有光彩,而且也為張須陀後繼有人感到欣慰。
前面就是戍堡,程鐵牛率了一干兵將在堡外迎接,父子倆像有隔夜仇似的,一見面四隻眼睛就碰不到一塊兒,父子倆都夠能裝的,張陵看得好笑,卻也不說破。
“鴻漸,有什麼困難嗎?”
程知節問道。
這次他奉命過來,一是看看涇州的治理如何,張陵是否稱職,另外一個便是看看涇州有無應付突厥人的能力,按照長孫無忌的情報,突厥人為了解決內部矛盾,很可能將其向外轉移,而涇州就是一個突破口,而官軍的集結和訓練正處於關鍵時刻,涇州將是一個緩衝點。
“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困難,就是馬匹太少,估計朝廷一時也解決不了,再就是缺少耕牛,現在大部分災民都回來了,等各地的工程陸續結束,到了六月份就要種下一季的莊稼,大牲口不足,耽擱的事情就多了。”
“這個我來解決。”
程知節聽了之後,大包大攬:“二百頭耕牛夠不夠,我能承諾的就是這些,回頭就讓人幫你們解決,如果能夠多弄來一些,那就算你們賺著了。”
“還有就是士兵和裝備,我已經從河北調過來一些工匠,準備生產一些手雷和地雷,但還缺少大量的弓箭和盔甲,如果有火器那就更好了。”張陵說道。
“火器你就別想了,如果不是佔著小婉的光,你小子恐怕連那些手雷和地雷也別想著弄灰,我幫你弄一批可武裝萬人的盔甲和軍械,箭矢也沒問題。至於兵員,只要你們自己能供應上軍費,招多少都沒胡問題,這個是特例,你們放心,皇上那裡有我去說。”程知節大包大攬道。
在涇州視察了五天,程知節便離開涇州,而在六月上旬,他答應過的東西便一一道位,耕牛剛有三百餘頭,另外除了他答應的那些裝備之外,還運來了一百桶火藥(每桶二十公斤),大大解決了張陵的燃眉之急。
不過,隨著莊稼的成熟,整個涇州的形勢也變得詭異起來,斥候隊全部出動,各地的莊稼也是能收一點就立即收一點,已經有種種跡象表明,突厥人就要有所行動了。
羅甘道祖上曾經在楊堅手下當過兵,而父親是在攻打高句麗的時候,隨大將軍麥鐵杖陣亡,從那以後,全家就搬道涇州以種地為生。不過,在他骨子裡面,就有一種當兵的熱血,雖然馬術是摞下了,可弓刀方面的功夫從來不曾丟下,便是西北頻頻戰亂,有那一技之長也能夠維護家人、鄰里不受突厥人的禍害。
前些時候,涇州軍招兵,因為某些原因,羅甘道沒有趕上,看到一些腆胸疊肚的幼時同伴時不時的回村張揚,他心裡十分的羨慕,只是官兵已經不招兵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但機會終於來了,朝廷又要招兵了弓馬嫻熟……呃,他的馬術是稍微差了一些,但並非不可彌補的,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射術了得,而且熟悉涇州地況,是個地理通。所以他老早的就去報名,除了馬匹之外,其它的都是自帶,雖然家裡人不贊成,可他還是堅持著去報名,而且在他的帶動下,村裡又有六個小夥子跟他一起前去報名。
這六個人都是村裡最優秀的青年獵手,而且都跟他學過弓箭,稱呼他‘大哥’。在進入斥候隊之後,羅甘道以其優異的表現很快就得到了程鐵牛的注意,並提拔他成為一個什長。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在五月中旬的時候,他們就接到命令,開始偵騎四出,開始注意突厥人的動靜,羅甘道知道,涇州軍的戰馬不多,都撥到斥候隊了,而且斥候隊受到的訓練和給養也是蕞好的。而斥候隊中的兵卒和軍官都是涇州本地人,每個人對那些經常來涇州打草谷的突厥人都恨之入骨,聽到要給那些突厥人一處教訓,都興奮得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