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檀那廝,可真讓人擔心啊。”嚴厲嘆了口氣。
“我認為,你眼下更該關注的是我。”
白蓮花注視嚴厲的眼神透著低調卻放肆的撩惑之感,顯然有著極強的殺傷力。嚴厲抑住心裡的躁動,與他對視著,瞪他:“你怎麼了?”
“我,”白蓮花淡淡說道:“發丨情,發丨騷,思丨春,淫丨蕩,想跟你這隻雌的交丨配。”
嚴厲不動聲色地吞了一口口水。
大爺的!他怎能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這麼不純潔的話呢……
事實上他自從上山便很正經,彷彿他是個無慾無求的聖人,就連跟她一起沐浴的時候都坐懷不亂,半點沒有要親近的意思。
忽然就發了騷,這是要鬧哪樣啊……
嚴厲憋著一股勁兒,一伸腳,踢飛了他手裡摩挲半天的茶碗,卻被他就勢握住了腳腕,輕輕脫去她的鞋襪,冰涼的手捧住她的腳,透著虔誠的吻落在她腳掌上。
她只覺整條腿都酥麻了。
似乎除了肩膀,她的腳也很受他青睞啊……
事畢她看著自己的腳,左右也不覺得有何誘人之處,不禁問他為什麼。
“這是個秘密。”白蓮花提議道:“我若是告訴你,你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嚴厲很痛快地一口應下。
白蓮花先說。他會對嚴厲的腳情有獨鍾,是因他十三那年的夏天,練功出了一身汗,去小河邊洗臉時,看見嚴厲抱著一罈酒,坐在河對岸的青石上,高高挽起褲腿,把小腿泡在冰涼的水裡。
彼時嚴厲喜歡逗弄他,卻也恪守男女之禮。
想是因為那日嚴厲多喝了幾壇,趁他彎著身子洗臉,用腳撩著水潑他。左右他是躲不過去,頭髮和衣服都溼透了,落湯雞一樣。她樂得哈哈大笑,卻還不肯消停,使個伎倆,害他噗通摔進了河裡。
“然後,我就愛上了你的腳。”白蓮花甚無奈道。
“你蒙我吶?”嚴厲可不信這話。
彼時白蓮花狼狽地爬起來,不禁看著近在眼前的雙腳發了呆。比他高了一個頭的男人,腳丫卻比他的還小,白嫩的簡直像是脂玉做的?
咳,有些東西看在眼裡,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是夜他夢遺了……
霄霜早便做足教導,他雖年少也諸事都懂了一些,沒有驚慌失措,只是覺得頗為彆扭。平生頭一次做春夢,竟是夢見一個男人的雙腳?
想是因為這事印象深刻,後來他接二連三地夢見嚴厲的腳。再後來似乎潛意之中不滿足僅限於此,他漸漸開始夢見嚴厲這個人,夢見她大大咧咧地跟他相處。
某次他做了一個怪夢,夢見嚴厲穿著合體的女兒衣服,對他巧笑倩兮,一言一行都柔媚動人。
嚴厲是個女人?這怎麼可能!
可他壓不下這個匪夷所思的想法,還不由自主的去仔細觀察她。
然後,他恍悟了什麼。
“原來你早就猜到我是個女人?”嚴厲心說好啊,你可真能忍啊!
“我的問題是……”白蓮花頓了一下,似乎猶豫了一剎,這才輕聲說道:“當年你為何要對妖帝下那個咒?”
第七五章
在魔界存在了幾十萬年卻從未有人涉足的神秘所在,如今終於有路通向那裡,魔尊卻無動於衷,要麼是她為了尚方在演戲,要麼就是她早便知道了此事。
白蓮花認為後者的可能性更大,或許則是二者兼備。
他最大的顧慮是,若真是妖帝知會的魔尊,那麼極有可能妖帝已經能夠感應到嚴厲的元氣所在,進而尾隨監看,發現那條懸索便是必然。
而嚴厲將那顆心丟給妖帝,若確是心緒受到妖帝干擾,顯然她在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