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痛和喜歡無關,他的痛只不過是孩子失去心愛玩具時那種痛罷了。
所以為了能永遠遠離這種疼痛,為了能再次奪回自己對玩具的控制權,葉展拓決定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
然而今晚當他在衣香鬢影的夜宴中,看到一抹好似丁學儒的身影時,那種熟悉的痛再一次襲擊了他……
丁學儒扛不住好友的再三懇求,只好硬著頭皮頂替好友侍應的工作,而且時薪也很高。
這樣上流社會的夜宴,丁學儒已經好久都沒參加過了,久到他都已經忘了自己也曾參加過這樣的宴會。
依然精美的食物,依然醇香的美酒,依然有窈窕的美人,依然有前途無量的青年才俊,而唯一改變的只不過是自己的身份罷了。
當丁學儒卑微的舉著託盤遊走於這些高貴的人群之間時,他的心是麻木的。
[丁學儒,小儒是你嗎?]當熟悉的有些遙遠的聲音呼喚他時,他麻木的心依然被刺痛了。
丁學儒微微抬起頭,強光使他本能的眯起眼睛。
他看到了古樂天那張熟悉的俊臉,這個人曾經深深的喜歡著自己,曾經深深的崇拜著自己,曾經義無反顧的幫助過自己,而他卻從沒回報過這個人。
他還看到了古樂天身後,閻冽那張驚詫莫名的臉,這個人曾經深深的討厭著自己,曾經深深的嫉妒過自己,但是卻能因為古樂天的一句話而義無反顧的幫助自己,對於這個人他依然無法回報。
他就像是一個罪人,所有人的罪人。
所以他告訴自己不能再打擾到任何一個人,最好永遠的迴避他們。
[對不起,這位先生,你是在叫我嘛?]丁學儒問道。
[小儒,你是怎麼了?]
[是我啊,我是古樂天,天天啊。]古樂天焦急的喊道。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需要酒嗎?如果不需要,我能離開嗎?]
[小儒啊,你這些年都去了哪啊,你知不知道我找的好辛苦啊!]古樂天哀慼的說。
[對不起,我能離開嗎?]丁學儒麻木的說。
[你怎麼能忘了我呢?這麼多年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嗎?]古樂天絕望的責備道。
[……]丁學儒轉身離開。
[小儒,你別……]古樂天試圖截住丁學儒,手臂卻被閻冽硬生生的抓住了。
[冽,怎麼辦,小儒好像不記得我了。]古樂天焦慮的說。
[天,別去,他擺明瞭,不想認咱們,你追去也沒用,還是從長計議吧!]閻冽安慰道。
[可是那是小儒啊!]古樂天難過的說。
閻冽只是神色複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當丁學儒慌忙逃開,古樂天時,他撞到了一個人,酒撒了對方一身。
他們倆同時抬起頭,看到對方的臉時,身體都瞬間僵直了。
經理劈頭蓋臉的罵著丁學儒,丁學儒卻一個字也沒聽到。他只是看著葉展拓那張憤怒的俊臉。
[還不快去,幫客人整理乾淨,真是個笨蛋,還不快去!]經理催促著他。
丁學儒茫然的跟著葉展拓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客房。
[啪]房間的門被關上了,他卻被葉展拓困在門板和兩臂之間。
[告訴我為什麼來這?]葉展拓咬牙切齒的問道。
[……]
[告訴我你為什麼裝作不認識古樂天他們?]
[……]
[告訴我你為什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