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天色已經發白，三人都已經很疲憊了。&ldo;嘀&rdo;，門口的燈亮了，接著劉麗推開門，楊知誠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

&ldo;楊局。&rdo;兩人同時驚異地站了起來，楊知誠肯定是半夜就上了飛機，才能這麼早趕到情報站來。

楊知誠拿起審訊記錄看了又看，然後背著手看著眼前已經完全失去鬥志的陳軍。

&ldo;好啊，身為國安人員，竟然利用工作之便，竊取軍事絕密資料，還妄圖竊取我軍最高機密。你有幾個腦袋夠槍斃的！&rdo;楊知誠啪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陳軍一下子滑到地上，嗚咽地痛哭起來。

&ldo;我錯了，楊局，你饒了我吧！&rdo;陳軍跪下來可憐地哀求，但看到楊知誠滿臉怒色，又漸漸低下了頭，他知道，這麼嚴重的罪行是很難活命的。

&ldo;押下去。&rdo;一聽楊知誠命令，曾敏立即將陳軍帶走。

楊知誠背著手在屋裡緩緩地踱來踱去，看得出他內心在激烈地鬥爭著。劉麗和林天陽大氣都不敢出。

&ldo;楊局，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抓他的，當時他正要殺黑狼滅口。&rdo;

楊知誠擺擺手，對林天陽說：&ldo;你們做得對，當機立斷，揪出了潛伏得這麼深的間諜，破獲了洩密案，是大功一件。&rdo;

林天陽楞了，他還以為楊知誠的焦慮是因為自己的莽撞。

&ldo;小林，國安局那邊知道陳軍的問題嗎？&rdo;楊知誠停止走動，嚴肅地問林天陽。

&ldo;應該沒有，但他已經被內部調查了，是因為給黑狼通風報信的事情。&rdo;

&ldo;也就是說國安局那邊已經懷疑他了，但還沒有掌握充分的證據。&rdo;楊知誠似乎在對林天陽說，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ldo;現在情報站這邊有多少人知道陳軍被捕？&rdo;楊知誠轉身問劉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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