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這是？&rdo;

&ldo;我懷疑&l;天劍計劃&r;下馬了！&rdo;

一聽這話，陳軍的臉上立即寫滿了驚詫。此時他的驚詫是難於言表的，這麼大的&ldo;天劍計劃&rdo;，這麼高的保密級別，因為一個馬士平就下馬了？

看到陳軍的表情，鄭曉天笑了，說：&ldo;當然，我這也是瞎猜。你們破案可不要受我的影響啊！&rdo;

陳軍收起驚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ldo;是，這麼大的計劃就這麼下馬，的確讓人無法想像。國家在這上面一定投了不少錢，怪可惜的。&rdo;

&ldo;沒有沒有，&rdo;鄭曉天笑著連連擺手，&ldo;那時我還在參與，計劃也就是我們課題組所做的設計思路，發展綱要，當時並沒有實際執行，所以不用花什麼錢。&rdo;

&ldo;如果沒有當年馬士平的洩密案，可能&l;天劍&r;就執行了吧？&rdo;

鄭曉天仔細想了想，說：&ldo;也不一定，實際動起來，還要走很多流程。但當時這個計劃是批准了的。&rdo;

&ldo;鄭工，5月13日那天，馬士平還去醫院看過彤彤？&rdo;

&ldo;嗯，那天我正在走廊上等，醫生在給彤彤檢查。馬士平來了，你知道，我們曾經是戰友，也是朋友。他說了一些安慰的話，然後走了。他一直比較注意，不願意影響我。畢竟他是洩過密的人。&rdo;

&ldo;他有沒有提到自己有什麼朋友，或者郵件之類的話題？&rdo;陳軍看到鄭曉天的臉上露出不快，便又說：&ldo;我們發覺他死得很神秘，可能跟他的交往有關係。說不定就是他的朋友害死了他。&rdo;

&ldo;沒有，就只說彤彤一定會沒事之類的話，我那天很擔心彤彤，也沒注意到其他的。&rdo;

&ldo;說實在的，我一直搞不懂，馬士平只知道&l;天劍計劃&r;十多年前的情況，而且也就是你們所做的計劃，沒有實際的資料，沒有實驗，他為什麼在事隔這麼多年後，又一次洩露同樣的資料呢？這些資料就只是鋼要，有那麼大的價值嗎？&rdo;

&ldo;呵呵，&rdo;鄭曉天笑了，他覺得面前的陳軍完全不懂科技情報的事情，&ldo;你們國安接觸科技情報比較少，政治方面的弄得多些，你不明白是正常的。現在國與國競爭中最有價值的就是科技情報。日本分析大慶油田的情報你知道吧？就從一張照片上，就分析出大慶油田的位置和生產能力，還有什麼時間開採的，然後就設計了一整套適合大慶油田的裝置，等著中國人來買。果然，人家大賺特賺。還有的國家得到一個科技情報，可以使一個行業水平前進十年甚至二十年。你別小看這個綱要，一旦拿到專家的手裡，馬上可以分析出中國的雷射科研和工業生產的水平，因為你的綱要不能脫離實際啊，對不對？反過來一推就可以了。從設計規模上還可以知道高層的決心大不大，決心大，設計的規模就大。總之，這個綱要可以分析出的資訊太多太多了。&rdo;

&ldo;那這封郵件都發了，豈不是資訊都洩露啦？&rdo;陳軍脫口而出，大驚失色。

&ldo;嗯。我想，得到這個郵件的人，一定會發瘋地刺探&l;天劍計劃&r;。&rdo;

15

a國情報局會議室裡，克里斯蒂娜正在給國家安全顧問麥克唐納、情報局副局長瑞森和東亞司司長詹姆斯做匯報。

&ldo;在經過調整之後，我們從各個方面對&l;天劍計劃&r;進行了偵查，還是沒有得到發展綱要以外的情報。這讓我很懷疑，中國是不是放棄&l;天劍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