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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就這樣在忐忑與惶惶不安中度過了十天,小韶幾乎快要放棄了這個念頭。

她吃了些下人門送過來的晚飯,只覺得食不甘味,草草的扒了幾口,煩躁的送了出去。

沒過多久她就覺得有些睏倦,剛剛走到床邊,甚至還來不及脫掉衣服,就倒下去熟睡了起來。

夢中身體有些冷,像是被人拖到了冰窖裡,她皺了皺眉毛,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身下一陣撕裂的疼痛立刻驚得她醒轉了過來。

“唔……”她想要叫卻被人捂住了嘴,臉朝下恨恨的埋在枕頭裡,連喘氣都是困難異常。她開始奮力掙扎,眼神裡滿是恐懼和恥辱。

身後的那人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繩子,將她的手臂從肘部緊緊的困在一起,然後緊緊地按住她的身體,連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那人繼續從背後穿了進來,乾澀撕裂的痛苦使得小韶身上冷汗淋漓,嗚咽著喘息,連咬牙的機會都沒有,只好生生的受著。

南宮仁……她從沒有向這一刻這樣的惱恨與悲哀,就像是一個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上了法場卻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麼過錯。

南宮仁似乎也有些不舒服,恨恨的抽弄了一陣就趴在她身上,咬住了她的背。

小韶感覺到自己的肉都被咬掉了一塊,這一口直接在她的心上咬出了一個傷。

南宮仁從她身上翻起來,默不作聲的開始整理自己。小韶勉勉強強的爬了起來,頭髮凌亂,眼睛紅腫,面色也是鬼一樣的慘白。

她顧不得身下的劇痛,顫抖著伸出手去狠狠地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南宮仁促不防及,被她扇了個正著,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紅印。他嘴角抽動了一下,毫不猶豫的一個巴掌回擊過去。

小韶的臉上一麻,嘴裡瞬間一股鐵鏽味瀰漫,有什麼東西從嘴角流下。她用衣袖慢慢的擦去,腦中尚是嗡鳴不止。

這是他第一次動手打她,下手真狠,以前他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碰一下,每天都是將她抱於懷中,細心地哄。

她的眼角有液體滴落下來,卻是倔強的不肯閉眼,仍然死死的盯著他。

“真美!”南宮仁掐著她的下巴,迫她抬頭,“這麼一個天生的尤物,怎麼也得拿出來讓大家都看看不是?”

她還是緊盯著他,不肯說話,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完全的陌生,扒掉了那層儒雅的外衣,他陰寒的宛如地獄中鑽出的惡鬼。

她的目光讓他覺得不舒服,那種寂滅與無奈催的他的心陣陣抽痛,又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小韶像是一個脫了線的風箏,直直的撞在雕工精美的床頭,額頭上鮮血淋漓。

她有些虛弱的爬了起來,用袖子隨意的擦了一把,還是不說話,死死的盯著他。

“委屈嗎?難受嗎?”他重新掐過她的脖子,將她幾乎舉了起來,“我每天都是在這種心情中度過的。憑什麼你可以無憂無慮受盡父母的疼愛,而我只能寄人籬下,抱著我孃親的靈位過日子?”

“你每次一笑,我都會覺得諷刺,你笑什麼?你笑什麼?”他的雙目赤紅,“你知不知道,我的孃親就是因為你爺爺的懦弱無能才會流離失所,每天被人追殺,生下我沒幾天就撒手而去。你知不知道你活在我孃的鮮血裡?”

小韶猛然抬起頭看著他,她終於明白他是為了什麼,她急急的出聲解釋,“不是的,你聽我說,當初爺爺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拋棄妻子?沒有忘恩負義?”

“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你就噁心的恨不得掐死你,除了會撒嬌,耍脾氣,你還會什麼?”他嗤笑了一聲道:“呃,我倒是忘了,你這副好皮囊倒真是讓人食髓知味。”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願意再多說下去,對於一個從沒有相信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