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口口聲聲說恨天下負心人,可你也負了我!”說著她就要衝出冰龍之後。
容艾惱怒回身一個冰指掃到亦蘭身上,亦蘭便被凍住,不但人凍不了,就連話也說不出,只剩下一雙眼憤怒的瞪著表達著她內心的氣憤。
“藍羽,還不快過來和我合力!你難道想看到她,力盡而亡?”容艾大聲喊著,並已經開始逼出自己體內全部的力量,因為他更清楚,憑自己的力量是完全不能與血舞十成之力抗衡的。
藍羽並未動步,他看著已經似是魔鬼一般化作修羅之身的舞衣,他真的就想這樣終結了兩人的生命,但是一個突然的變化卻令他立刻改變了注意,那就是在舞衣周身燃起赤紅之火將她包裹時,她的腹部卻是火焰退去,而她周身的火勢也降下去了不少。
“這,這……”藍羽有些激動的語不成調不成句,但容艾也反應過來大聲叫嚷著:“她已有了身孕,不想她死的話,就趕緊過來幫忙!”
這大吼的話語,可謂在藍羽的心底種下了求生的慾望立刻抱著懷裡的少年到了那冰龍之後將他放下,更是使出鬼魅之影,將程逸飛也背到了冰龍之後。就在此時,舞衣的嗓中發出了鬼魅的尖嘯聲,繼而團團烈火在她的揮舞中朝院落中四散而落。
“不行,她似乎不受控制,大有使出九成之力的意思!”藍羽見舞衣已經出招,眼中全是焦急與擔憂,但容艾卻是轉頭問了一句:“她懷的可是你的骨肉?”
藍羽當下點頭說到:“我和她在深山裡藏身月餘,這孩子定是我的。”
容艾一聽便對藍羽說到:“你懂冰引之術現在凝氣成龍魂,替我控制冰龍以冰盾冰息保護大家的周全,我又辦法叫她收了魔力。”說著便似要讓開與舞衣相對的位置。
藍羽大驚,完全不明白容艾為何如此十分警惕地看著容艾,容艾見藍羽猶豫便明白他的憂慮當下說到:“賭一把你都不敢嗎?難道你真想我們全部都死在這裡?”
藍羽眼瞧著舞衣雙袖揮舞下,更多的火焰落地,而她腰腹中的一片純白,足以叫他放膽一賭:“罷了,死中求生,大不了一起死!”藍羽說著便是凝氣於手中全部吐息彙整合縷縷菸絲一般嫋嫋而騰,不多時凝結成一股冰氣入了冰龍之體。而就在此時容艾也覺得周身沒了力氣看來墜落山崖,強行逆脈毀掉了他大半的功力。
藍羽一操控了冰龍刻一邊以寒氣凍熄烈火,一邊以冰骨雙翅將眾人保護其下。他小心的防守著敢有絲毫的攻擊行為,他怕傷到了舞衣。
而容艾一解脫了雙手出來,便是急忙的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小瓶子來,他將那瓶子開啟,捏著出了冰龍之下,向舞衣走去。,期間小心的躲過投擲過來的火焰,終於是走到了和她相近的地方,將那瓶子一個顛倒,一股紫色閃著金光的粉末便是落了地。
容艾迴頭看了藍羽一眼,以指結冰凌為匕首在自己的腕上割裂,那殷紅的鮮血便急速滴落在那紫色的粉末之上,剎時容艾的周身便是湧起了魑魅之音,魍魎之行,一聲聲尖嘯中,似乎有無數魔音魔影在舞衣和容艾之間盤旋。
“巫王為上,我以我血成引而下血蠱基於樂長寧體內,今日,我已悔過,
命終結血蠱。還請巫王尊我願,將蠱術反噬我身,去!”容艾說著,便是對著那紫色的沾血粉末使勁一吹,那混雜了鮮血的紫色粉末,便成顆粒一般四散,立刻變成了萬隻小蟲將舞衣緊緊裹住。
赤紅色的火焰在燃燒,不時的有水珠落在燒紅鐵餅上發出的刺刺聲,那一個個顆粒成蟲,似乎從舞衣身上吸走著什麼,舞衣在烈火中慘叫不已,她扭動著身軀,似是在痛苦中掙扎。
藍羽的心疼的幾乎要碎了,但是容艾的話他卻聽的清楚,他知道是容艾在請蠱。
那一個個似蟲的顆粒在容艾與舞衣之間來回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