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自家的事也不好處理,我和老賽兩個,一直撐著會里的大小事,就是想著他日裡能重新選出一個話事人來,就在這個時候,醉清風老人給我們發了訊息來,我們才知道你是安然地,為了你好,也為了我們不再捲進江湖紛爭,我們默默地看著你長大,卻從不敢到你的面前來,深怕將你拉進是非中。可是現在你自己都已經混了進來,而我們也不能作勢不理了……”
舞衣聽著賽老闆這般說,急忙說到:“兩位舵主,藍家是江湖事地話事人,按說我不該牽扯其中,可是白衣行走於江湖,實在不能容忍魔人再這般肆虐,也實在看不下去,武林被籠罩在陰影之中,所以才忍不住……”
“你不必與我們解釋,起先我們很驚訝,尤其是在你利用長春會的事來大做文章地時候,我們真的很生氣,可
你不在地這兩天。我們就已經來找過藍盟主,他已解釋了因由,所以,我們也覺得沒必要在這個事上責怪與你,畢竟魔人害死了董掌櫃,更害的你們一家大小隻有你一人活著,無論是處於私心還是立足江湖,兩廂聯手都是應該,所以我們根本不會再來責怪你的!”何老闆說著從腰裡摸出一塊玄色的鐵牌:“這是長春會話事人的腰牌,我們已經和兄弟們商量過了,這個話事人由你暫代,等到魔教除盡之後,我們再尋出合適的話事人!”說著就把鐵牌往舞衣手裡放。
“玄鐵令牌!”一直在旁邊傾聽的藍蒼楓看到這面令牌時,臉色終於變了,他十分欣喜又緊張地走到白衣跟前問到:“這牌子不是該在董……啊,董兄弟出了事,這牌子也該和他一起失蹤了的,怎麼會在你們的手上?”
何老闆看了藍蒼楓一眼,有些不快地說到:“當年董掌櫃在你家與你們翻臉後回去,就將此令牌交給我們兩人保管,我們當時也不知道會發生後來的事,怎麼這牌子在我們這裡,藍盟主很意外?”
長春會因著當年的事,和藍家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說話嗆聲也是理所當然地,藍蒼楓見何老闆這般說話,當下也不好再出聲,只尷尬的笑了笑。
白衣此時捏著令牌上前勸到:“你們別這樣,既然你們都到藍家來尋我了,看來也是默許了我們先一起合作的事,大家就別在這般拉著臉了,畢竟當年滅了我董家的是那魔教的妖女而不是藍盟主。”
何老闆和賽老闆對視一眼後,衝白衣說到:“得了,事情相比你很清楚了,怎麼做就由你定吧,我們也不多說什麼了,等這事完了之後,我們再做定奪吧!”說完他就自己到一邊坐下了,而賽老闆則是拍了下白衣地肩膀輕聲說到:“我們來尋你,和藍盟主也算客氣,但到底還沒一條心,你若是覺得聯手合作,我們也不是放不下包袱的人,要不然也會千里迢迢地趕來送信兒了!”
“我明白。”白衣點點頭。
“那好,有什麼你就和藍盟主說吧,我們就先離開了,若是事情順利,你就派人到昇平客棧來找我們,知會一聲就是,成,我們就陪著,不成,咱們就依舊各行一路,你也必強求!”賽老闆說完衝白衣抱了拳而後對那何老闆說到:“老何,咱們走吧,這裡有他在,我們也不必這麼彆扭!”
“好。”老何說著起了身,衝著藍蒼楓抱了拳:“這兩日過來數次,叨擾了。有什麼事,就和我們的話事人商量吧,我們先走了。”說完也等藍蒼楓客氣兩句,兩人竟是揚長而去。
藍蒼楓看著兩人如此不給面子,臉上微微地變了色,但一看到白衣捏著玄鐵令牌在發呆,倒也不把那兩人當回事,只衝著白衣說到:“白賢侄,你不在的這兩天,我被這兩人折騰慘了,過來尋你倒沒什麼,可長長說著說著就成給我擺臉色了,這下你回來了,我可算是脫了苦海了!”
舞衣聞言抬了頭:“藍盟主和兩位舵主很熟?”
“很熟算不上,但當年多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