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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我們不進去嗎?”

“不了,讓教主多看兩眼吧。”

“那個……教主是不是聖女的爹爹?”他小聲的問著。苦藥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是地,不過你怎麼知道?”

“教主一定對不起聖女的娘,否則不會這般。說來,我爹他每次見我,也是這般的偷偷摸摸。”他說著轉了身:“我先到一邊去了。晚些等你們的安排吧。”說完便往一邊的亭子裡去。

他記得那夜的月兒很圓很圓;他記得自己坐在亭子裡看著月下的一切;他記得那紫衣女子怒氣衝衝的跑回來。可是看見了從竹樓裡出來的教主卻是一臉地憂傷;他記得自己看著苦藥那孤單的背影,看著苦藥望著在水榭前談話的兩人。那孤單的背影長長地拖在地上,滿是憂傷;他記得紫衣女子大吼著忽然跳入了水塘,可是教主卻無情的轉身而去,然後苦藥急忙的衝上前,一頭扎進了池塘;他記得自己在眾人面前,割裂手指,以血盟誓;他記得自己許下諾言,將終身陪伴著春兒;他記得教主帶著眾人走了,他記得長鬍子的老頭啟動陣法封了前莊山門;他記得紫衣女子昏迷了三天,醒來後卻說著要嫁給苦藥。

他記得太多太多,記得最清楚的卻是和春兒在一起的日子。春去秋來,無雪地後莊裡總是平淡而愜意地日子,而他總是在春兒的左右,陪著她哭,陪著她笑,與她鬧著,樂著,送走一年又一年,看著她在一片山花爛漫中舞動那紅色地身影與水袖,輕盈若蝶,直到她七歲後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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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若妖嬈 第十章 彼時入夢(四)

他記得那一日正是山花爛漫之時,她本一身紅衣在花葉上輕盈而行,當她終於能憑一口提氣不但可以在花上行走,還能舞動雙臂衝他展現那笑顏的時候,鐵面長老卻一臉嚴肅的叫她下來。

等到聖女小心翼翼地回到鐵面長老那裡的時候,他被鐵面黑著臉吩咐去請邢長老過來。

他茫然地去了,等到他對長鬍子的邢長老說了是鐵面長老叫自己來請他過去的時候。邢長老卻拉著他口中嘆著是時候了,而將他點穴封在了堂屋裡,自己去往春兒練功的花海。

他想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也不懂那句是時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更不瞭解邢長老為什麼把自己點在這裡。

他開始只是茫然,但當時間流逝,他心中的不安與惶恐在加大,終於他開始學著提氣想要衝穴。只可惜,莊裡的兩年修習,儘管他算是根骨不錯的,但他不似春兒那般似乎天生靈力可以進展神速,他還根本沒有衝穴這個本事,於是在一聲悶哼後,他昏倒在了地上。

等他再醒來時,天色已接近落日黃昏,他忍者渾身的痛感往花海跑。

才入花海,她聽到了抽泣的聲音,他循著聲音而去,在一顆斷樹下尋到了將自己抱成一團的春兒。此刻她哭泣者,聲音都似哭的無力,而她那小小的背肌抽泣的一顫一顫,竟讓他的心也隱隱痛了起來。

“春兒,你怎麼了?”無人時,他總是喊他春兒,他不學別人喊她聖女,因為在他的心裡,這女孩將是與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春兒一抬頭,那一張玉顏水洗的模樣立刻映在他的心中:“我,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她說著一聲嚎叫,雙肩抽動。

“春兒!”他心疼的一把抓了她的肩:“好春兒不哭,發生了什麼事,什麼殺人了?”

“我也不知道,你,你走之後。鐵面叔叔說我這幾天進步很大,他很滿意,然後,然後就給我吃了塊點心,說要我等邢爺爺過來,他有話對我說。我,我等著,鐵面叔叔問我,問我最近有沒什麼地方感覺不對。或是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沒?”

“恩。然後呢?”

“然後我就告訴他沒什麼事啊。就是有地時候晚上睡覺會周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