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襯�馱諮矍埃�媸檔模�梢雜檬執ッ�卮嬖冢�扇醋矯�歡āV鋇揭苫蟆⒖志濉⒕��⒑蠡詰嚼矗�鈧瘴也琶靼祝�已罷業鬧揮兇約骸T諮罷夷侵治頤親砸暈��業畝�魘保�炎約閡攀г諼蘧〉納襯�錚��藝也換乩戳恕!白蠲畈豢裳緣拿展�巧襯�⒑Q蟮納�幀保�揮兄蒙磧詿四悴嘔崦靼祝�松�俏薇叩難�罰�純嚶胄腋#�靡庥朧��耷釵蘧〉匱�罰�揮腥肟冢�裁揮諧隹冢�壞┲蒙砥渲校�闃揮醒�罰�ゴ康難�貳�
若想超出這個迴圈,就只能依靠幻想。於是,我便只好幻想自己只是一種“質”,沒有思維和感覺的質。只有這樣才能繼續我的思維,讓它不要被慾望的沙漠禁錮了。
前面說過,質是存在。現實中太多的質在我們的感知中消失,無影無蹤。為解釋這種現象,我們將那些消失的東西給它定義為能,為的還是不想否定“物質不滅”。能量守恆也好,質能守恆也好,還是質能互換也好,總是強調“不滅”。難道真的不滅?如果是,那質是什麼?能是什麼?我們說質是不依靠思維的存在。假如這種定義是不容置疑的,那麼從質裡衍生出來的“能“又該如果定義呢?
我們儘管說質不依思維而在,但我們還是不自然地絕對肯定它。因為我們的各種感知證實它的存在,看、聽、摸,等等,我們對質會毫不猶豫地說“它存在”。然而,“能”呢?它又在哪裡?如果它是一種以我們的感知力倘不及的“質”,那麼產生“能”這個概念又多此一舉了。例如光,按現代科學說法,它是“能”。無能是經典物理,還是量子物理,或者為描述物質和其運動屬性的“波粒二象性”,描述光都是值得推敲的。如果將光定義為一種不可見的純粹的能,那麼,就等於說“不存在就是一種實實在在的質”或者說“無就是一種質”。對於這種說法,你除了用“胡說八道的詭辯”還評述以外,沒有任何辦法否定這種說法的不可置疑的合理性。 。 想看書來
十八
018
人類依靠血緣與時間抵抗,試圖弄清時間是什麼。時間什麼也不是。它是想虛構,幻想,空無一物。用一斷木棍,鐵片,或者其它,來丈量距離。同樣,也得虛構也,想象出一種東西丈量人生,它就是時間。人生都大都被類似的虛無的東西消耗,這是因為,從根本上來說人生即虛無,由眾多但不是無限的虛無構成。昨天、今天,還有明天;剛才、現在,馬上;這不是時間的軌跡,只是變化,生命的變化,物質變化,思想變化,感覺的變化而已。不是時間的流逝,而是變化在變化。痛苦把時間拉長,那是因為你期望它快點過去;幸福把時間變短,你想它停留。所以,時間並不存在,它是習慣的思維,丈量生活的軌跡的習慣。倘若你沒有這種習慣,它便不存在,你也不會發出如“逝者如斯”的感嘆。摒棄時間的約束是不可能的,而減少它對你生活的影響卻是能做到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就是辦法之一。這完全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消極,相反,它提示著時間這一虛幻裡包含的哲理。試一試把明天當做昨天又如何?把時間這個概念顛倒過來,生活又會是一個全然不同的樣子。你對明天不可知,正如你對昨天不可回一樣。中午我走在龍泉公園河邊,雨後的潮溼在明晃晃的陽光裡流動,我思考時間是什麼。我這要趕去上班,快兩點半了,稍不注意就會遲到。明知時間什麼也不是,可這個人為的概念卻無形裡逼迫著我。人造出了許多這樣的東西,初衷美好,結果卻受它的控制,這就是人的無知。從某種意義來說,既然我不能置之不理,那我則更喜歡“光陰”這種說法,它有一種美感,也含著一種無賴和敬畏,不象“時間”這個概念生硬和冷漠。
十九
019
正如夢想與現實一樣,它是一對孿生兄弟,少了誰都不會存在。夢想是美好的,因為它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