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阿姨,我能去看看顧時硯的房間嗎?”
“當然可以。”
沈清禾點頭,帶著陸渺去了隔壁房間。
顧時硯的房間整體清雅的灰藍色調,整潔乾淨。
雕花鏤空的隔斷將房間分出了小客廳,休息區和辦公區。
除了書桌後邊的牆上掛著一幅神像,倒是沒有像客廳裡那樣到處擺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渺隨手指了下牆上的神像,“沈阿姨,我以前在鄉下的時候聽我奶奶說,臥室是不能供奉神像的。
雖然這房間裡分出了書房,但從整體上說依然是臥室。
是不是把這畫換個地方比較好一點?”
沈清禾聽到這話,看向陸渺的眸中不由更是多了幾分喜愛。
這丫頭雖然並不懂風水這些,只是聽家裡的老人說,也不會說什麼漂亮話安慰她,但卻是用自己有限的知識真誠的在為顧時硯考慮。
相比之下,陸思語也就只剩嘴巴甜,會哄人了。
“這是之前老太太特意讓人放進來的,說是圖個心安,我就說沒用,一會兒我就讓人收拾出去。”
陸渺在顧時硯房間裡轉了一圈便回去了。
沈清禾只以為她是好奇,所以想看顧時硯的房間,也沒有多想,只是將她送回去叮囑她好好休息便下樓去了。
雖然今天是她第一次見陸渺,但她是真的挺喜歡這小姑娘。
不說模樣品性全都一等一的好,光是她在知道所有一切之後,還願意留下來幫他們,為顧時硯著想這一點,就值得他們顧家對她好。
陸秦和秦霜那夫妻倆真的是瞎了眼,把魚目當珍珠,真正的珍珠卻棄如敝履。
陸渺還沒來得及點頭。
樓下便傳來顧星瑜的大喊聲,“陸渺,你個害人的狗東西,立刻給我滾出顧家。”
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跑步聲,顧星瑜從樓梯處氣勢洶洶的跑了上來。
沈清禾擰眉,冷聲道,“星瑜,你又在鬧什麼?
之前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立刻給我過來給渺渺道歉。”
“憑什麼讓我給她道歉。”
顧星瑜咬牙切齒的狠狠瞪了陸渺一眼,扭頭看向沈清禾,憤憤道。
“就是這個狗東西,不安好心。
剛一上車,就不知道對二哥施了什麼妖法,讓二哥把我趕下車。
然後竟直接說哥哥要死了,這分明就是詛咒,簡直惡毒至極。”
“我看你是被趕下車,對渺渺心生不滿,才故意這樣汙衊她。”
沈清禾沒好氣的道,她這個女兒什麼都好,就是太天真。
“媽,你怎麼能相信她,不相信你女兒?
我剛才問了司機,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不信你現在去問他。”
顧星瑜告狀不成功,反而被訓斥,簡直要氣炸。
沈清禾淡淡回道,“就算她說了,那也是事實。
不然的話,我們又何必找她幫忙給你二哥沖喜。”
她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也絕對相信,無論陸渺說了什麼,都絕無惡意。
“她來我們家根本不是幫忙,這臭鄉巴佬在鄉下的時候就整天打架惹禍,每次考試都倒數。
到了陸家之後,又好吃懶做,只知道花錢搶東西。
她搶思語姐姐的婚約就是貪圖我們顧家的錢,想害死二哥,好繼承我們家的遺產……”
顧星瑜看向陸渺的眼神恨不能直接將她撕碎。
不等她憤憤說完,“啪”的一聲,沈清禾抬手便朝著她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面色冰冷,聲音凌厲,“我看是我平日裡太寵著你,縱著你,才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