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聽樸昌如此大話,其弟樸悼臉sè卻微微一變,似乎想到一些人,不由在一旁出聲道。
“哼!好大的口氣。”紫袍壯漢立即悶哼一聲,打斷樸悼的話,手中拿著的酒瓶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但他的目光,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瞟了一眼坐著三人的桌子,然後把目光落在樸昌的身上,發出一聲冷笑,“沒什麼了不起?那想必以閣下的修為,定然可以超越那‘夜行者’?”
被紫袍壯漢目光掃中的桌子,三人臉sè平靜,坐在那裡自顧自地喝酒,沉默不語。對紫袍壯漢和‘娼盜二怪’兩人所起的爭執,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夜行者!”
“真是那個殺人狂魔所做?”
不等樸昌兩兄弟反應過來,其餘桌子上喝著酒的武者或是一些商人、凡夫,臉sè均是一變,驚呼聲連連。
對於今早傳出的蕭家被滅門一事,鳳石城內已是人人皆知,早就算不得什麼秘密之事。
但究竟是何人下的手,包括四大家族的人,都無法清楚知道。
唯一的解釋,就是近幾年出現的夜行者,突然降臨蕭府,而後如魔一般沒有理由就滅掉蕭家上下!
當然,也有人傳言,那不是夜行者,而是消失已有三年的蕭侯大哥的唯一兒子,回來找他二叔報殺父之仇。
且因此件事情發生的實在突兀,惹得如今的鳳石城,都在紛紛議論和猜測。但謠傳終究虛幻,沒人看見,所說的始終缺少了一份說服力。
如今被紫袍壯漢在此提起,談及其中的內幕,自然能驚動一些人回首側望。
“大哥,昨夜在蕭家殺死蕭侯的,就是那個夜行者。”樸悼對自己大哥使了個眼sè,聲音yīn寒,“而且,傳聞夜行者就是蕭侯大哥唯一的兒子!他昨晚回來蕭府,是為了報殺父之仇。”
“夜行者?”樸昌收斂起狂傲的臉sè,微微一愣。似是對這個名字感到有些熟悉,可一時卻是想不起來。
“大哥,你忘了?這三年不是一直在流傳著一個傳說麼?在夜黑月圓的時候,就會。。。。。。”
可不等樸悼把話詳細說完,只見樸昌整個人身子驟然一僵,倒抽了一口冷氣,雙眼瞪大愣愣地看著前方,“是他?!”
看他喃喃自語的神sè,尤帶著不可置信之sè。就彷彿再次遇見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時竟也無法反應過來。
“大哥,錯不了。除了那晚我們所見的那人,還會有誰會如此瘋狂殺人?而且我們一路走來,經過幾座城池,都聽到有關殺人狂魔的訊息!”樸悼輕輕一嘆,頗為無奈般說道。
“怎麼會是她?”先前狂傲的神sè不復存在,此時寫在樸昌臉上的,只有驚愕。
能讓他有如此的轉變,大抵是他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人,並不是‘夜行者’!
而是一個跟隨著在‘夜行者’身邊,隨他出現而同時出現的人!
“我還以為閣下有多麼不知天高地厚,想不到原來是個窩囊廢,一聽到‘夜行者’的名頭,嚇得都說不出話了。”紫袍壯漢‘哈哈’大笑,說著端起桌上的一碗酒。在那酒碗碰唇的剎那,目光竟再次瞥過坐著三人的桌子。
在紫袍壯漢發出笑聲時,酒樓二層其餘喝著酒的人,也同時會意過來,接著放聲大笑。
“哈哈!我看你也不過是一條從‘黑風山’上跑下來的狗,也敢在本大爺面前犬吠,瞎了你的狗眼麼?”樸昌被周圍笑聲驚醒,當即壓下心頭的惶恐之意。聽及紫袍壯漢開罵,忽然跟著大笑而起,回罵了一句。
緊接著,在眾人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但見他徒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