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遲衡光用手就把燕行逗得不行了。
燕行覺得腹內的暖流就要噴出了,入口癢得不行,恨不能遲衡立刻進來狠狠撞擊,但他還是硬撐著,期待著。誰知遲衡將手指放在入口,沒有探進去,而是手撐著燕行的腿,促狹的說:“燕行,你說,你最喜歡什麼?”
熾|熱的手,火|辣的手,燕行喘息不止:“劍!”
遲衡笑了:“我就知道。”
伸手將燕行的劍拿過來,燕行嚇了一跳:“遲……混|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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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遲衡伸手將燕行的劍拿過來;燕行嚇了一跳:“遲……混|蛋;幹什麼?”
遲衡倒拿著劍;將劍柄抵著緊張不安地劇烈收縮的入口;那劍柄如手臂一樣粗;遲衡笑了一下,充滿期待地說:“一定很舒服的……”
猛然往裡一推。
劍柄插過內|壁;一股巨大的愉悅像狂海潮樣席捲而來;從遠處迅速衝向燕行的頭頂,又以巨大的衝力從頭頂推向到腹部,這股愉悅順著腹部以排山倒海之勢飛流直下。
啊——
燕行兩腿之間的白流頓時像他的劍的光芒一樣,噴薄而出;如瘋如狂;而且不是一下子,而是一陣接著一陣地噴湧,一浪比一浪高,在夕陽下,白流映照成了紅色,像衝出了血脈的血一樣,怎麼停也停不住。
痙|攣般的愉悅,毀滅一般的愉悅,燕行高抬著腿,腦子一片空白,他的手死死的扣進了土地。
最後一幕,是夕陽如血。
而後黑暗湧上來。
遲衡完全沒料到燕行會被爽成這樣,他下意識地捂住燕行的胯|下中間,但那暖流還是無可遏制轟轟烈烈地噴了出來,從指縫間溢位,眼看都噴了十幾股了,是男人就會廢了。遲衡徹底慌神,急忙扯下腰帶想把那裡纏住,暖流忽然停了下來。
燕行暈了過去。
遲衡急忙將燕行抱起,慌張張地跑去找郎中,連劍也忘記了拿。郎中漲紅了臉,把燕行的後面檢查了一下,而後定了定神,說:“沒傷口啊,一切都好著呢!”
遲衡也沒啥不好意思了,徑直說:“有沒有射得太多了?”
郎中細細地診了脈:“脈象四平八穩。”
他也瞧不出是什麼毛病,就開了補腎益氣的幾服藥,熬了給餵了下去。遲衡連戰都不打了,一切交給師鎖崖和麻行之,他衣不解帶地服侍在床邊,心急如焚,深深地懊悔當初怎麼就腦子一抽想到用劍柄插|進去——雖然劍柄和自己的那裡也相差無幾。
就在他心如死灰時,睡了三日的燕行悠悠醒來了。
燕行眨了眨眼,大致也想起昏厥前的浪行,臉頰一紅,窘態畢出,但也困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遲衡抓|住燕行的手不放,差點飆淚,已無法用詞語形容心中的感慨,只一遍又一遍地親著燕行。
等心緒都定下來後,燕行問:“我的玄赤呢?”
玄赤?燕行的劍?
遲衡恨不能把燕行狠狠揍一頓,自己憂心忡忡過了三天,他倒好,一開口就問劍,用得著說嗎,自然是還扔在那石邊的枯草地上。遲衡扶著燕行的腦袋搖了兩下,不滿地說:“能不能想點兒別的!”
燕行還真的沒什麼。
下了床,能走能跳能飛。但是那玄赤劍卻不見了,來來回|回搜了好幾遍也沒蹤影,遲衡下令問三軍誰撿了,都說不知道。燕行的玄赤劍太特別了,就算有人撿了也是藏不住的。
燕行沉鬱了幾天,後來遲衡跑去給他挑了一把上好的劍,燕行沒喜沒憂,說道:“伴隨了我十幾年,總是不太習慣。”
太不習慣也得習慣。
燕行說他得回曙州好好熟悉一下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