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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遲衡試著淺|出|淺|入,一下下磨過內|壁,嘖嘖的水漬聲十分色|氣。

燕行很快就被|插得兩腿發軟,酥|酥|麻麻,卻不頂到最裡面,就像撓癢始終力道不夠一樣,又難受又飢渴。燕行從沒有什麼道義束縛,只覺得發洩不出來十分難受,漲紅了臉說:“遲衡,你快一點,我難受得很。”

遲衡吹著他的耳側調侃:“怎麼難受?”

“……混|蛋!”

遲衡笑了,將他壓在樹上,托住他的臀|部往裡頂,一下一下,由下至上、由淺入深,粗大的欲|望將燕行的那裡撐著滿滿的,一下一下頂到最深處,燕行被頂得氣喘吁吁,腿腳站立不住往下滑。偏偏一下滑,遲衡立刻狠狠頂上去,將燕行頂得失聲喊出來:“啊……”

燕行的聲音有些沙啞,在遲衡聽來卻異常的魅惑。

遲衡的欲|火順著脊背梁往上竄。

吻住燕行的嘴唇,由慢及快,瘋狂地上下頂著,次次狠狠蹭過那個點頂向最裡面,大抽大送。燕行就被|操|弄得兩腿戰慄合不攏了,渾身的肌肉繃緊了,綿柔的呻|吟溢位口,渾身發軟,浪水一波一波湧出,穴|口越發絞得厲害。燕行的腿叉得更開了,遲衡抽|插的姿勢,裡面的黏|液飛濺出來,濡|溼了兩人的圓囊,甚至一滴一滴滴下來十分淫|蕩。

遲衡越加兇猛,利刃在內裡肆意肆虐。腰部以下被|插得如春水一樣癱軟,燕行忍不住哼出聲來,鼻音發顫:“嗯……遲衡……就這樣……”

“舒服嗎?”遲衡用力往上一定。

“嗯、啊、啊、啊…………”一股股白液噴湧而出,燕行帶著甜膩的哭腔失控地喊出聲來。

射|出來的同時,燕行渾身肌肉一緊,穴|口本能地一絞。遲衡被禁錮的欲|望被絞得一下子衝出一股濃|精,射|進穴|道里頭。燕行又是呻|吟出聲,遲衡不甘心地一邊射著一邊還插了十數下,一股股濃|精被擠了出來,順著燕行的大|腿流了下來。

燕行大口大口地喘氣,柔軟的嘴唇一張一合,像崖邊的水拍打崖壁一樣惹人喜歡,遲衡親了親他,二人唇|舌纏|綿了好一會兒才回去。

一夜,鄭奕的大軍都沒有侵襲。

睡到半夜,忽然聽見動靜。

遲衡一驚睜眼,卻看見燕行將腰帶束得整整齊齊的,腰上挎劍,整裝待發的樣子,而天空明明還是萬籟俱寂的半夜。遲衡揉了揉眼睛,訝異地問:“你幹什麼?”

燕行揚了揚手中的信,悶悶地說:“不是讓我送信嗎?交給紀策,是吧?就這個了,沒別的吧?”

“……沒。要送也等天明吧。”

“既然是急信,我這就去,但只此一次,打戰這種事我是不會摻和的,後會有期!”說罷,燕行出了門,宛如一道劍光一閃而過。

遲衡顧不上穿衣服急忙追出去。

已渺然無蹤。

風吹著,遲衡愣在門口站了半晌,忽然苦笑了。燕行難道一下子開悟了?還是把一夜之歡當成了交易,互相滿足麼?這麼一想還挺可笑的,自己就跟一根活的玉|勢沒兩樣了。

自嘲地想了一想,回去躺到黎明。

次日,驕陽烈如火,曬得無論人畜都是一片蔫蔫。遲衡找到了池亦悔,池亦悔正吩咐各個守口的將領打起精神來,以防無恥的吳止赦趁人疲憊之際攻入。

遲衡認真地聽他調兵遣將。

這時一個聲音輕喚:“遲中侯嗎?”

中侯?自己當中侯沒兩天,能叫自己中侯的人……遲衡回頭,是景朔。景朔與兩年前沒有不同,甚至淡色的衣服都一樣,唇邊淡淡地笑著,眉宇彎彎。遲衡有些恍神,他與景朔的交集是在裂雲城,那段時間的記憶最是模糊,無論是人還是事,回想起來總有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