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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打鬧兩下之後,遲衡說道:“是你讓容越指揮練兵的嗎?真是不錯,乍一看都看不出來是新兵呢!”

岑破荊笑:“容越啊,你真是給咱領回來一個寶。”

細問之後才知道,不是岑破荊教他的,而是容越自告奮勇去練的。容越自小在紫星臺,耳濡目染的除了星相之外,更有與星相相關的玄陣兵陣。容越是怎麼都琢磨不透的星相,對兵陣玄陣等卻是都爛熟於心。好容易得了實踐的機會,容越躍躍欲試。

試過之後,還真讓所有人刮目相看。

“遲衡,這就是野路子和正路子不同,咱們都是野路子,自己摸索或單打獨鬥,費勁得不像話;容越就是正門出身,稍一點撥就不一樣。實話說,他那些陣法我有些聽都沒聽過,就挑了幾個實用的讓他練。你看了?不錯吧!我都嚇一跳!”

遲衡訝然地笑:“看來還真是撿回來一個寶,還以為他盡給我生事呢。”

“誰給你生事呢?”無聲無息,“寶”在背後發話了

脊背一陣發涼,遲衡笑嘻嘻:“誇你呢,我們幾個都沒你上手快,兵陣練完了?”

將銀盔摘下往桌上一放,容越道:“不是看你回來了麼,再說兵也會累歇一歇再練,跟著你的那個不是你的小情人吧,長得怪清秀的。”

小情人?

岑破荊笑出聲:“什麼小情人?你又撿回來一個?遲衡,你真是走哪裡拐帶到哪裡,什麼人都能順回來。”

砰砰!

同時兩拳毆在岑破荊身上,岑破荊笑:“行行,我錯了一句話招了倆。去把凌罕雲白叫過來,咱們商量一下攻打壘州的事。朗將有令:儘快進攻壘州。如能在年前拿下壘州,對年後顏王軍的大面積鋪兵,將大有裨益。”

“年後才鋪兵?”

“對,朗將前兩日被召回京城了,年前進攻濘州一事肯定不可能了。”岑破荊鋪開地圖,“朗將已將顏王軍的大部分兵士悄然移至元州,意在濘州,咱們不需去擔心。年後也好,至少,顏王軍不至於兩面受敵。”

遲衡皺眉,不明白如此時機,朗將為什麼又被召回去了。

不多時,溫雲白和凌罕都來了。

五人聚在一起,正式商討進攻壘州一事。遲衡先將連橫霍斥一事說了。霍斥將先攻嵬城,如此一來顏王軍最好能選擇離嵬城近的城池,敲山震虎也好,交相呼應也好,才能和霍斥連橫得上。

岑破荊與他們早說過,所以都不訝異。

畢竟征戰之際哪有恆定的敵人和恆定的朋友,互惠互利最佳。

接著遲衡的話,容越說了:“在你們去無水縣之後,我將壘州鄰武知的那幾個城池粗略地摸了一遍非常嚴密,在顏王軍佔了炻州後,壘州就嚴陣以待,駱驚寒三令五申令諸城池嚴加防範。即使冷成現在這樣,都不見鬆懈。”

容越都看過了?遲衡的心定了一定。

岑破荊說:“遲衡,若是要距嵬城近,又距武知縣近,那就只剩下漁水城、餘令關、止城了。漁水城距嵬城最近,但絕不宜強攻;餘令關,上控漁水城,下聯止城,布兵必然也多,地勢極好,偷襲都難;如此一來,就剩下止城了。容越也探過止城,當屬防備最是薄弱的,地勢平坦也宜於進攻。”

“你們商定,最近攻擊止城?”

溫雲白道:“不是。止城之北,餘令關之南,是木子河,順河而下,可抵達木子縣。木子縣因不在邊界,守護或許也會相對薄弱。從將領的部署上也可看出:守護木子縣的將領是李古,軍銜比其他諸城的將領均低。咱們先攻木子縣,然後回馬,與霍斥一同攻擊止城,如何?”

遲衡琢磨了一下:“我贊同先攻木子縣。”

雲白道:“那麼就定了,攻下之後,咱們再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