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過年;將軍府貼對聯掛燈籠;忙著打掃翻新,一番欣欣向榮的氣象。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遲衡每日擁著遲衡睡到太陽高照了才起床;起床後幾乎是不讓燕行離身邊一步。燕行若要練劍;他就陪在周圍不讓任何人進來。
那一天晚上;玄赤和容越狠狠打了一架;氣呼呼地跑了。
誰知,第二天;竟然又回來了,冷著臉說要見燕行。見就見,遲衡有恃無恐,反正一直陪在身邊,讓玄赤就插不進來,玄赤氣得夠嗆,臉都白了,面色悽慘地說:“都過年了,你不回曙州嗎?”
遲衡惱怒地攬住燕行的腰。
燕行心中有愧,說:“今年我會呆在這裡,你要是想回就回吧。”
玄赤當然沒有回,可往後的幾天,他想見燕行都見不上了。因為遲衡悄悄把燕行帶離了將軍府,將軍務全推給容越處理,兩人躲在一個小院子裡,難得過了幾天蜜裡澆油的日子,日日廝守,夜夜纏綿。其實,遲衡已經跟玄赤直接說過,燕行是自己的人,染指?想都別想!
玄赤聽了這話,繃緊了臉看燕行。
燕行預設。玄赤聽後面色如土,但卻一聲不吭依舊想跟著燕行。遲衡真想和他對打一頓,燕行出了主意,說玄赤只是倔強,躲開他一陣子,他想開了就知難而退。遲衡不想拂燕行的意思,就這麼做了,還能清靜些。
遲衡練刀,燕行就看著他的刀法領悟劍法。
累了,遲衡脫了上衣,燕行心裡一動,伸手摸著他的肋骨,用手指這裡戳一戳,那裡戳一戳,遲衡大大方方地挺起胸膛:“怎麼樣,我身上練的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燕行笑了:“玄赤告訴我,有個穴位點了就不能動。”
還有這種事情,只是傳說中才有的吧,遲衡笑:“胡說的吧,哼,你隨便點!哎呦,別那麼的用勁,也是會痛的!”
二人嬉鬧玩耍了一會兒,燕行戳得手指都疼了,直搖頭說:“罷了罷了,我也不是沒練過,沒用,根本就沒辦法點中什麼或者封住什麼穴位,玄赤大概是瞎貓撞上死耗子。”說罷,還拿出一個小人來,上面畫滿了穴位,燕行戳了一戳,面露惆悵。
遲衡扳回他的臉:“想什麼呢?”
燕行勉強一笑。
雖然燕行對遲衡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也不出小院一步,可遲衡心裡還是不舒服,他覺得燕行心裡有事。除了練劍和做那種事是十足十的沉溺之外,燕行總有些心不在焉。
但遲衡不能來硬的,因為玄赤從來沒說過要對燕行怎麼樣,而燕行也似乎對玄赤很是不忍,理由就是玄赤知道很多劍法。如果可以清除記憶的話,遲衡真想把燕行腦袋裡所有跟劍有關的東西通通清理乾淨。
就這麼過了幾天,容越飛信來,說玄赤終於知難而退了,再沒登門,而且留下一封書信,說讓燕行保重他回曙州了。除此之外,炻州來的第一撥軍糧和兵器到了,讓遲衡趕緊回來安排軍務。
遲衡很高興。
說去將軍府一趟就回來,燕行還在研究小人的穴位,點了點頭作為應答異能兵神最新章節。遲衡離開前,總覺得心裡沉甸甸的,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為什麼抱在一起那麼充實,一旦清醒就會變得這麼疏離。
卻說陽光明豔,燕行專心致志識別著每個穴位。
忽然一暗。
以為遲衡這麼快就回來,燕行訝然地抬頭,卻發現竟然是玄赤。玄赤站在眼前,衣裳還是華麗,但蓬頭垢面的,衣服上到處都是灰塵,嘴唇微微發抖:“師父……燕行……”
燕行放下小人:“不是讓你回曙州嗎?你不需要跟著我的!”
玄赤側頭,眸光閃爍:“我不願意一個人。”
燕行遲疑了一下,明明白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