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層光幕的隔離形成後不久,中立城裡在兩種聲音和態度的影響下,城裡頭就與屏障之間建設起一道附加法術防護的厚壁,縱橫城中東西。
蘭帝他們要回去天玄門,就必須透過面前地魔門假設屏障的審查,過去十分嚴厲,如今卻容易多了。若認識得幾個人,讓守衛的人不怕會引發麻煩事而擔上責任,給點銀子就能過去。
因此之故,如今就處於奇怪狀態,能過的輕易過去,不能過的等著求著也沒用。那厚壁下關閉著的法陣門前,儘管裡熙攘街道不遠,卻冷清而孤獨,就只有幾個百無聊賴的魔門守衛圍坐著說話聊天。
最急不可待的天玄韻快步走在前頭,穿過街道眼見就要接近那門時,橫裡突然閃出個人影,擋住去路。不由讓心裡本擔心警惕著的她擺手便抽出兵器。
那人去連忙喊住。蘭帝這時趕上來,忙略做解釋幾句,道她是真心仰慕忘情門太上真尊,又十分厭惡地魔門的風氣,便決定要跟隨他投入玄門裡。
天玄韻便半信半疑的拿眼將希從頭到腳打量幾遍,心裡不甚喜歡,地魔門裡出來的女人,怎麼著都讓她從心裡覺得骯髒汙穢。卻倒也沒多說什麼,收起劍來三步並作兩步走近門前。
那幾個原本閒著沒事的守門衛士便見來了生意,又見是個漂亮女人,不由滿是幹勁的熱情起身整著衣冠相對。
天玄韻便將整理好的措詞要說,才開口,那帶隊的人斜眼望了望後頭走來的蘭帝和希,便神色嚴肅的道“小姐,這些沒用。此地關係重大,除非有正式通文,否則哪怕是白晝門門主親來,也過去不得!”
當即嗆的天玄韻說不出話來,卻又不好發作,就差這最後一步,自然就強自忍著。調頭迎上走近的蘭帝,簡單將事情說了,便要他拿主意。末了還不忘低聲罵句“一群見錢眼開的混蛋東西!”
本想著讓蘭帝作主給些錢過去。不想他聽了卻一言不發的大步朝那幾個守衛走近過去便是幾拳頭砸將出去,頓時七個人全被砸飛砸暈的躺了一地。
餘下的那隊長被他提著胸口衣袍雙腳離地,只聽他道“開門,或者扭斷你脖子。”
那守衛哪見過這等要過關的人,又老早認出他服飾大概知道他身份。一時就沒了主意,蘭帝以為他故意拖延時間等人來,不想麻煩,一把將他推摔飛出去,直撞在關門上,震的法陣大門發出聲悶哼,就見那守衛領隊已暈過去,順著那門滑墜落地上。
這變故頓時引起街道人群的駐足觀看,天玄韻正擔心多起事端時,就見蘭帝右手附著強亮的白光,整個人一閃便已飛撲到法陣螢幕前,接著就只聽見一陣天崩地裂般的轟鳴爆裂聲響。
再看時,那法術屏障竟已被他硬生轟出個大洞,連帶後頭的分界牆壁都石飛塵舞的塌陷一截。他人已過去到天玄門結界那邊。當下不敢猶豫,跟希一併飛撲著跟了過去。
這騷亂引得天玄門那頭的幾個守門修煉人警惕的圍住,便有人喝問他們身份來意。
蘭帝沉著張臉,也不拿眼看他們,自顧脫去身上白晝門衣袍,邊道“忘情門大弟子蘭帝。”
那頭,便沒聲了。
兩個時辰後,一行人在中立城天玄門那方的當地主事安排下,坐進趕往傳送陣去的車子裡。有了這些安排,一路上經過的所有城市,都不必在因為使用傳送陣的問題而耗費時間等待安排和申請。
蘭帝端端正正的坐著,一旁的希早已從法式到衣著至神態舉止都變了個樣,清純端莊的似個不出門的世家千金一般。
讓天玄韻一邊感嘆她的裝扮本事高明,一邊暗自品味著人不可貌像這句老話。心裡卻還想著剛才過關的事情,本來想說的,想了想,又看他那樣子,就還是沒問出口。但就覺得,特難以忘記。
這是自認識蘭帝起,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