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在 便搖頭道“忘情門從來就在忘情山,別派所以如此,不過是希望將忘情門建立成一個可要求的仙門而已,他們早已對本門諸多方面不受玄門規律有不滿。
且不論真尊師兄身世如何,師尊既交託的他,既讓你我拜入門下,無他指示,我們豈可如此自作主張?再者,忘情劍歷來都是忘情門的象徵,沒有此劍何以忘情門自稱?”
花層樓便有些氣急敗壞道“好吧,我不與你爭,要留在這樣的魔頭底下,你自己留你既不肯幫我,那我另外求你一事,你總當不會退卻吧!”
“你說。”
“如今本門鬧成這樣,我想他也不會當真毫無愧疚。你也說了,沒有忘情劍,就算不得忘情門,除卻軒轅小帝外,就是你與他最能說的上話,你去試試說服他,將忘情劍交出來。”
花自在便仍舊搖頭,道“本門門規,非師尊與大弟子外任何人不得觸碰忘情劍,便是當年浩劫時,也是前輩真尊先將真尊之位讓與師尊。師尊方才執起此劍。。”
他話未說罷,花層樓已怒氣衝衝打斷他道“你又不幫?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早先有人說你自地魔門回來後就跟他走的近,我還不信,前些時候有人說你跟陳留和軒轅小帝走的今,我也不信。但是現在,你左不幫,右也不幫,你到底站在誰那邊?過去你哪裡會這樣?”
花自在似看不到她憤怒般,一板一眼道“我只做當做之事,過去不曾遇到嚴重違背 門規之事,你開口我自不會拒絕。。”
“夠了!”花自在打斷道“我只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幫不幫我?結婚的事情,大師兄的事情,我都不怪你,畢竟非是你答應就一定能 成。但今天的事情,你若根本就不答應,我跟你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花自在仍舊搖頭。
“我已說過,此事不可為。”
花層樓怒不可揭,一時說不出話來,隨即便冷哼一聲,甩袖離去。幾個隨行來的忘情弟子見狀,便同仇敵愾狀,紛紛冷哼著甩袖走了。
只剩下花言落在自後,深深嘆了口氣,無奈道“花師兄,此事你未免太過於迂腐固執,試問,太尊碎將真尊傳於他,可又如何料到會有今日境況?此情此景,倘若太尊在,相信也不會容他繼續擔任真尊下去,你又何必非要固守成見,鬧至這等田地?”
花自在淡淡然道“玄門有規律,忘情門有門規。這些自訂立起便有過思量計較,雖或許不足以應對所有狀況,然也不可因此不遵。
今日可因門派蕭條之故無視其存在,明日亦有人可因對你們不喜而無視其存,如此一來,玄門和魔門尚有何區別,花師弟,望你放棄此念,勿因個人之私害了旁人。既已拜入玄門,該當安分遵守玄門規律。”
花言神態自若,誇誇其談道“師兄此言差矣。所謂規則,本是為完善所立,既存在不足處,特殊狀況自當特殊應對,明知其錯,仍舊為之,豈非愚不可及?”
花自在便不想與他說下去,淡淡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師弟告辭。”
說罷轉身欲走時,又被他叫住下倆,只聽他道“師兄慢走!”
“今日相見,與師兄似已遠去許多,更首次聽的師兄提起師弟前事,似是心有芥蒂不成?師兄本非這樣的人,其中到底有何緣故?師弟一直將師兄引為知己,實不想因什麼誤會致彼此間生出距離。”
花自在也不轉身,便只淡淡道“並無任何誤會可言,只是這些日子一直在世俗,不免接觸見到許多魔門中人,便多出許多認識。
且聽人道過師弟過去,就多出些評估而已。無論如何,望師兄好自為之勿要負了層樓,若不然,我也不能原諒自己的過錯。”
末了,大步離去。
花言十分無奈的目送他走遠,才自嘆著氣追花層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