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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不斷閃過了過去和妻子幸福生活的過往,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二月紅已經泣不成聲,雙手也攥得不那麼緊了……
“紅兒……都是我的錯,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不會讓你再傷心……”張啟山深情眼神對望著二月紅滿是淚光的絕望雙眸。
他知道現在簡單說幾句話,是很難改變二月紅的想法,但是這次張啟山決定,不會再像過去那般的魯莽。
二月紅想要別過臉不去看他,但是他發現自己做不到……為什麼,就算到了現在這個情況,他都沒法徹底忘記眼前這個混蛋男人?對他恨的還不夠徹底……
不經意間被吻住了雙唇,二月紅沒有躲閃,甚至身上的衣裳不知什麼時候被褪去的,他都不清楚了;他只是依稀記得,隨後男人待他無比的溫柔……
房門沒有鎖,張夫人其實站在窗邊已經好久了,看著房裡的兩人從吵架,到張啟山一個手撂下床幔,直至床開始有節奏咯吱吱地搖晃……她就明白,丈夫的心是永遠也挽不回來了。
***
又過了兩日,周佛海登門了。
得知他來了,張啟山根本就覺得意外,更沒有害怕,只是像對待一般的不速之客的形式接待了他。
昔日張啟山的夫人還有二月紅一起逼瘋了他的女兒,周佛海對張家還有二月紅的恨就一直沒有斷過,這次有了機會,他必定是要張啟山的麻煩,伺機報復。
周佛海坐下後,張啟山也坐在他的對面,管家過來上茶只是給了張啟山一碗,連看都沒看周佛海一眼,完全不當他是客人。
周佛海也沒心思喝他們家的茶,就直接對著張啟山冷冷發問,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我說張大佛爺,您還真是好氣魄啊!那麼多皇軍都讓您殺了,您居然還臉不變色心不跳,連逃走的意思都沒有?”
“哼!”張啟山不屑地冷哼了一下,喝了一口茶之後很從容地回答道:“逃?我幹什麼要逃?我又沒不承認不是我做的。”
看著張啟山一點不害怕的樣子,周佛海就更加生氣了,稍微有些動怒地說:“你別得意,就算你在長沙的勢力再大,也大不過現在的皇軍,小心我去皇軍那再告你一狀,叫皇軍掀了你全家。”
張啟山放下茶杯,將茶杯摔得粉粉碎,期間有幾片瓷碎片割傷了張啟山的手指,但是他沒有在意地站起來,一點點向周佛海走去;周佛海見狀也是嚇得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步向後躲閃。
“張啟山,你……你要做什麼?”
“好啊,你去跟你的日本主子告吧,任憑你告。”說著,張啟山不斷舔著自己流血的手,周佛海已經被嚇得躲到了沙發後邊,但張啟山依舊說著:“你直接就去說我張啟山逼瘋你那花痴女兒,當年你女兒死命要嫁給二月紅,人家都不要。”
“張啟山……你,你混蛋你,我就去告你私自包養戲子,你和戲子不清不楚你……”
周佛海這話反倒把張啟山逗笑了,他哈哈大笑了幾聲之後,隨即丟出一把匕首飛出去,直接掃過周佛海的耳邊,最後□□了後邊的牆壁上。
“隨你去說,不過我猜你就算花再多的大洋和金條,估計包養不了二月紅這樣的戲子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周部長日前在上海,也養了不少戲子,只是那些戲子的姿色都稍遜許多,對吧!”說完這些稍顯曖昧的話之後,張啟山一下子變了臉色,瞪著雙眼對著這漢奸大吼道:“你他孃的認賊作父的漢奸狗,有什麼資格在我這說三道四的!趁我現在沒改變主意,你他孃的快夾著尾巴給老子滾——”
剛才張啟山丟過來的匕首就已經嚇得周佛海快尿褲子了,之後又被他一吼,自然是隻有趕緊逃竄了,不然不知道一會張啟山手裡還會丟來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