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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娘這些都是投機取巧,只有真正有本事才能得到眾人的尊敬,我更希望有朝一日能聽見旁人真心實意盛讚你們的話,我更願意被人說是你們的額娘,是皇太極的妻子,而不是如今外面所喊的那般。”
海蘭珠低頭見到兩個兒子迷糊不解的樣子,他們還太小,不見得會懂自己說的話,可是她真的更想以子為榮,在明末亂世越有名的女人越是不幸福,哪怕最終在清史上留下重重一筆的孝莊在婚姻、子女上也是悲劇,海蘭珠曉得自己的本事,太大的名頭會讓男人望而卻步。
化解盛京危機,海蘭珠緊繃的心情一下子鬆懈下來。疲倦在此時湧了上來,海蘭珠覺得渾身上下都很痠疼。“額娘,兒子給你揉肩膀。”布布貼心的開口,阿爾薩蘭將茶盞遞給海蘭珠,“額娘,喝茶,喝茶。”然後就小心的捶著海蘭珠的雙腿,為她解乏。
海蘭珠欣慰的笑笑,闔著眼睛享受起兒子們的孝心來。過了好一會,感到兒子們的手勁小了很多,布布年歲稍大尚能堅持,阿爾薩蘭卻時而甩著小胳膊放鬆一下,時而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卻還是很認真的捶腿。
烏瑪在旁邊張嘴想要提醒,海蘭珠突然將兩個兒子摟在懷裡輕吻他們的臉頰,“額娘不累,你們的孝心我知道,額娘想睡一會。”
“嗯嗯嗯。”布布連連點頭,小手輕撫海蘭珠泛著青色的眼袋,心疼的說道:“兒子不吵您,額娘,你也該好好的歇一會兒了。”
兄弟兩人合力認真的鋪著褥子,卻弄得歪歪扭扭的,海蘭珠很是高興的躺在上面,布布扯開被子蓋在她身上,學著海蘭珠哄自己睡覺的樣子,輕吻她的額頭,輕聲道:“額娘,您可要乖乖的。”
阿爾薩蘭擠開哥哥,同樣如此,低聲唱了兩句走調的搖籃曲。海蘭珠忍住揉耳朵的衝動,原來他是音痴,典型的五音不全。可兒子們的關心,讓海蘭珠心情更好,閉上眼睛,一會呼吸就均勻起來。兄弟二人對視一眼,挽著小手仿若狸貓一樣,高抬腿輕落步,悄無聲息的離去。
此時海蘭珠方睜開眼睛,輕聲說道:“烏瑪,將藥膏拿來。”
“格格,您受傷了?”烏瑪連忙找來了藥膏,扶著海蘭珠起身焦急的問道“您到底傷哪了?用不用找大夫來?”
“不用。”海蘭珠搖頭,從櫃子上拿過一把手鏡,側頭看著臉上淡淡的傷痕,前兩日顧不上,現在閒下來,可是不能留下疤痕。扭開藥膏盒子,將涼涼的藥膏抹上,照著鏡子,海蘭珠輕聲道:“一會你去準備牛乳等物,我要好好的保養一下,這兩日寒風吹得我的面板差了好多呢。”
烏瑪可是很清楚自己主子是愛美的,放心的點頭。突然發現海蘭珠手指頭上的紅痕,低聲道:“格格,你手上不上藥嗎?”
海蘭珠低頭看了一眼由於射箭弄出來的勒痕,輕輕的搖頭,“不用,我要留著它。”
烏瑪眼裡透著不解,海蘭珠轉動著手中的鏡子,陽光照在不停轉動的鏡子上亮得刺眼,卻也映出了海蘭珠別有深意的目光,“烏瑪,你不懂,我想讓皇太極心疼。”
海蘭珠放下手鏡,躺了下來。只有讓皇太極心疼,她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也可以讓她的名聲不會如同一根刺一樣紮在皇太極的心頭。皇太極是大汗,男人的自尊恐怕會更大一些。他可不見得會喜歡那種強勢的女人,自己可以聰明狡黠,可以蠻不講理的耍小性子,在關鍵時刻同樣也可以站在他的身邊,但始終一個身份是不會改變的,那就是自己始終是他的女人。
烏瑪還是不太明白,卻相信海蘭珠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上前幫她蓋好了被子,思索了一回,低聲道:“哲哲福晉派人來說,她想讓布木布泰進汗宮陪她。”
守城戰爭期間海蘭珠下令,沒有她的准許任何人不得踏入汗宮一步。海蘭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