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以為像孫國虎這種身高體壯膀大腰圓的純爺們應該是剛正不阿少言寡語的,誰曾想他居然是個婆婆嘴,一旦開啟話匣子就沒完沒了的叨叨。由此可見,以貌取人的方法已經過時了,要知道現在連性別都能作假,又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當孫國虎的八卦之魂剛剛熊熊燃燒的時候,我就已經躺在床上進入了夢想。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面初陽太虛鏡的功效還殘存在我身上,這幾天在睡覺的時候我都沒有被猙拽入那間石室裡。要知道以那個老不死的個性,我傷成這樣他是不可能不聞不問的。原本我還以他這是在關心我的身體,可在和夫人交流了情報後,我才知道原來他擔心的是我這個容器的完整性。
就像夫人認為的那樣,在無憂閣中,譚老的居住地果然是最安全的。一晃三天過去了,在這段時間裡我再也沒有遭受過一次刺殺。也許是我丹田處那顆鬼丹的原因,也許是我身上血脈的原因,總之在這三天裡,我的傷勢好了許多。儘管還不能說話和視物,但兩條腿已經開始有知覺了。
&ldo;我說兄弟,你確定你不需要拄拐嗎?你這要是磕了碰了的,我可沒法跟夫人交代。&rdo;孫國虎苦著臉關心我道。
&ldo;放心,我沒問題的。&rdo;我在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白紙上寫道。
作為兄弟,相互關心是一方面,相互信任又是另一方面。作為我的大哥,孫國虎無疑是稱職的,所以在看到我的心意已決後,就沒有在繼續阻攔我了。
說實在的,我對於現在的自己能否在不藉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行走也沒有多大的信心。不過事在人為,我總要踏出第一步的。難不成我永遠躺在床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還不如早些自我了斷來的痛快。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第一次學習走路時是個什麼場景了,不過據老媽講,我別的方面可能比其他的孩子笨點,但在走路上面還是很有天賦的。據說我只用了三天就完全掌握了走路的技巧,而且在還沒學會走路之前就已經開始試圖奔跑了。
當我的雙腳從床上挪到地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找到了根一般,全身充滿了力量。借著這力量,我開始活動自己的膝蓋和腳踝。在確定它們沒有什麼障礙之後,我就一用力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也許是我的動作有些大了,站在我不遠處的孫國虎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聲驚呼。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主觀思維在影響我的大腦,在昨晚的臥談會之後,我越來越覺得這個大禿頭是個外表強悍內心柔弱的娘炮了。
在站穩之後,我就試圖移動自己的雙腳。我顯示了是左腳,在邁出一小步後,我又開始向著我的右腳灌輸力量。但右腳又一次和左腳站在一條平行線時,我知道自己的雙腿這算是好了。至少再過個十天半個月,我就又是一個能跑能跳的正常人了。
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儘管我這是中了毒,但也絕對好不了那麼快。在試著走了十幾步後,我的腦門就見了汗。為了怕舊傷未好再添新傷,我連忙示意孫國虎把我扶到床上去。
就像書中說的一樣,無巧不成書。就在我的屁股剛捱到床板上時,房間的門就被人很沒有禮貌的推開了。
&ldo;劉老炮,你什麼意思,這裡可不時你那一畝三分地,想要撒野你得問問我的拳頭。&rdo;
劉老炮這個名字我聽到過,我記得他應該是無憂閣的高層之一,經常和夫人唱反調的那個混不吝。儘管我看不見他的長相,不過從他身上散出來的那股子脂粉味,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人。估計這是剛從那個女人的身上爬下來,大白天的就做那事,不用想就知道是個貪官汙吏。
&ldo;我說孫老虎,你別以為有夫人給你撐腰你就牛了。怎麼說我也比你長著幾歲,尊老懂嗎?再說這次我來可不是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