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姐姐想保護你一輩子,嘴上柔聲哄道:“不要說話。”
初月手掌輕輕落在謝傅的胸口,謝傅閉著眼睛,嘴角露出笑容。
初月也露出笑容,原來我飄蕩半生,只為了遇見我的你。
謝傅胸頭一震,真的不是很痛苦,她並沒有欺騙自己。
初月見謝傅昏過去,緊緊趴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呢喃著,“你辛苦了,好好睡吧。”
後背如開水澆下的灼疼,氣血逆行的非人痛楚,雙重襲來,尖銳到扎穿她的骨肉,刺到她的靈魂深處。
唯一的安慰就是身下男人的暖暖軀體,這一刻她感覺永遠和謝傅在一起,長眠千年。
狂風暴雨的聲音慢慢隱去,安靜了,什麼都聽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初月突然醒來,周圍依然是黑暗與狂風暴雨。
她察覺到身體的毛髮孔竅舒展,如貪婪的鯨口吸納,溫熱的純陽精氣流進體內,融化體內的陰寒冰凌,周身暖洋洋的舒泰無比。
這感覺讓初月貪婪且渴求著,她的身軀像個無底洞,本能的催動吸納著。
初月垂眸陶醉,突然卻是一驚,“傅!”,忙閉塞毛髮孔竅。
謝傅一動不動,觸體身體異常冰涼,她差點就將謝傅吸乾了。
謝傅的體質對她來說太弱小了,兩人緊貼在一起,無意識下,她的身體就是一個漩渦,謝傅卻如一片枯葉那般弱小,十個謝傅也不夠她吸。
初月忙查探謝傅的氣息,雖然弱了許多,卻還活著,幸好她醒的及時,再慢一陣子,她真不敢想象。
她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吸納的純陽精氣暫時壓制體內的秘篆發作,初月恢復了不少氣力。
“傅,姐姐抱你回去。”
初月抱著謝傅朝那在黑暗中閃爍的微弱紅光走去,狂風吹的她一頭亂髮狂野飛蕩,裙衣獵獵,宛如魔女降世。
雙臂的沉甸甸就是她的一切,那落在身上的飛石是那麼微不足道。
……
隔日未時時分,謝傅才醒了過來,外面已經風停雨止。
謝傅第一時間驚撥出聲:“姐姐……”
一雙笑眸朝他望來,“你醒了。”
初月看上去平靜溫婉,她已經激動了一夜,她也抱著謝傅守護了一夜一日,在焦慮中度過一夜一日。
比起初月的平靜,謝傅卻欣喜若狂,激動的站了起來要朝初月奔去,他要觸控到初月才相信這不是夢。
謝傅剛跑了一步,身體卻像患病一樣癱軟下來。
初月笑眸一驚,連忙朝謝傅奔來,在謝傅面前屈蹲下來,扶著他,“好了,你身體很虛弱,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
謝傅伸手摸向初月那冰肌玉骨的絕美臉容,“姐姐,真好。”
初月螓首微側,臉頰抵住這男兒的手掌心,微笑道:“是,真好,我一輩子從沒有如此開心過。”
謝傅深深凝視著,絕美的俏容上紅痕點點,那是昨夜沙石對她的侵害,他還是未能保護好初姐姐。
初月被他看的垂首,她從未這麼怕一個人的眼光。
無聲中,兩人似化作兩尊石像,與天地同刻,年年日日悠悠長存。
直到謝傅肚子發出飢餓的咕咕聲響,才打破這一刻的恆長。
初月撲哧一笑。
謝傅哎呀一聲,脫口而出:“雲渦酡朱顏,盈盈花盛處,唇綻氣若蘭,嚶嚶羞不吐……”
這書呆子又來調戲她了。
謝傅停頓一下,見初月把唇緊抿,繼續道:“要把蕊兒露,需當蜂來採……”
初月見謝傅越說越風流,終於忍不住打了他一下,也打斷他的話。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