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嶽勤輝暗自盤算的時候,突然一聲不屑的厲喝傳來,嚇得他打了個哆嗦,就見四周漆黑的夜空,突然間被無數火把點燃,楚孝風騎著金鱗駒,站在他們的面前,冷冷的註釋著他。
“三。。。。。。三殿下,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嶽勤輝大驚,急忙說道。
“呵呵。。。。。。嶽元帥這是連夜幹什麼去,殺敵麼?”
楚孝風冷聲響起,策馬向前。看著四周無數的兵士,嶽勤輝露出狠厲的眼神。他走到囚車旁,冷冷的喊道:“楚孝風,你給老夫聽好了,你大哥就在裡面,要是你敢輕舉妄動,我立刻殺了他!”
“你在說我麼?”
就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慢慢傳來,嶽勤輝直覺的晴天霹靂,就見楚仁成坐著坐騎,慢慢的從人群中走出來。
手中的長鞭輕輕舞動,散發著嗜血的氣息。“你。。。。。。”嶽庭見狀,如同見了鬼一般,一把將囚車的帆布拉開,卻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些石頭。
“我什麼我?你們在派人行刺三弟的時候,我已經出來了,怎麼樣,沒想到吧!”
楚仁成厲聲呵斥道。而後一揮手,所有兵丁搭弓上弦,嗖嗖的破空聲中,慘叫不絕。岳家一干人等,根本連發揮力量的機會都沒有,盡數被消滅。
楚仁成和楚孝風領軍返回,大軍急速集合,朝著遠處進發,與圖駑正面交鋒,指日可待!
北風凜冽;朔雪飄飄,完顏赫出了府門,帶上幾十名親兵,控馬向南門緩緩而去。
走了一程,遠遠地望見門樓上一個人影,也無。完顏赫不覺大怒,忖道:“這班混蛋!定是怕冷躲回營房去了,早早便染上了南人的積弱之風,哪裡還有半點圖駑勇士的模樣?”
當即喚過一名親兵,喝道:“去查一下今日南門是誰當值;讓他滾過來見我。”待那親兵應命而去,依舊控馬緩緩而行。
將近城門,卻又見門洞裡靜悄悄地,一個守兵也不見。完顏赫怒火更盛,不覺破口大罵,一名親兵察覺有些異樣,縱馬趕到完顏赫身旁,手指城門道:“可汗,您瞧那是什麼?”
完顏赫凝目望,只見門洞內地上依稀似丟著,一件士兵軍服,他心下起疑,忙縱馬奔近,左右察看。
地上馬蹄零亂,透過城門,直趨向南。時落雪未止,蹄痕卻仍清晰可見,顯然方才曾有一隊人馬,在此經過。完顏赫跳下馬來。
走出城門,四下裡張了一張,見右側城牆下雪堆墳起,不知埋了何物。他舉手喚過幾名親兵,道:“過去看看。”
兩名親兵奔到近前,扒開雪堆看時,不覺駭然大叫。一名親兵回首叫道:“可汗!是守城門的弟兄,不知怎地死在這兒。”
完顏赫聞言一驚,轉首喚過一名親兵,喝道:“傳我將令,城上嚴加戒備,閉城大搜,如有可疑人等,一概擒下,違抗者就地格殺!”
又對另一親兵道:“傳我將令,命兩個千人隊火速趕來南門!”兩人應命,打馬狂奔而去。完顏赫這才回過身來,至牆邊細細察看。
眾人扒開雪堆,赫然見幾名兵丁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堆在一起。或被刀傷,或中劍斫,更有幾人是身中數箭,全部已死去多時。然奇怪的是,幾具屍體全都光背赤身,身上的衣物甲冑全給人扒去。完顏赫沉吟片刻,遊目四顧;見吊橋之南,不遠處落雪甚厚。
高出其餘,似乎有異物在內,急令人前去察看。
幾名士兵,奔過吊橋,踢開了雪堆,回頭叫道:“將軍,是咱們的盔甲!”
完顏赫罵了一聲,暗道:“果然如此,定是有一班人殺了,城門士卒。之後縱馬南逃,不過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只殺了,這幾個守門士兵?難道便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