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軟的還是硬的
我實在氣到不行,而且看著隔壁的鐵架上還烤著火炭,上面放著一把鐵面,要是他等下拿起來給我弄個烙印我不就死定了?
雖然我沒有傾城傾國之姿,但是還算閉月羞花吧,要是有了烙印就完蛋了。可是話才出口我就意識到自己完蛋了,這個安宣泰根本就是一個不納諫言的人,我現在無疑是加速了自己的死刑。
果不其然,我的話才說完,他便張狂的笑了起來,滿條不理的輕輕拍動著他手中的皮鞭,朝我走進。
他俊美的臉頰在我的眼睛中不斷的放大,嘴角輕輕的朝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搞得我有種被電到了的感覺。
不過只是下一秒他的話就讓我想電都電不起來了。
“你嘴硬是嗎?那你說說要我怎樣你才會乖乖就範呢?是用軟的還是用硬的?”
軟的還是硬的?古代的刑罰還有分軟和硬的嗎?
“什麼是軟?什麼是硬啊?”
安宣泰差點沒有把眼珠子掉了下來,許是因為根本沒有見到人倒了這樣的關頭還會問這樣的問題吧?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是軟,什麼是硬啊。
“軟的就是你來服侍我的這些兄弟們,硬的就是讓你來接受這些刑具,當然你現在招的話,也可以。”
“可是問題是我根本沒有什麼可以招的啊。”我真是徹頭徹尾的欲哭無淚,難道我要跟他說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說了他信了才真是有鬼了。
“你的面板倒是挺水嫩的,你說若是這鐵皮燙下去的話會是如何一種滋味呢?”安宣泰邪惡的拿著那燒紅了的鐵皮在我面前晃動著,還真別說,看著那塊鐵皮我嚇得全身都哆嗦了。
突然發覺在這塊鐵皮的映襯下,我的肌膚還真的是如同明玉般的稚嫩。
被鬼俯身了?
“我真的沒有什麼好招的,如果你這樣也只有屈打成招。”我也想招啊,要是我知道一點什麼東西的話我肯定會招,可是問題是我壓根對這個什麼大宇國一定了解都沒有,讓我招,我往哪裡招啊。
“把她的衣服撕開,我倒是要看看這鐵皮烙印下去她招還是不招。”
他說完,立刻有人拉扯開了我的蝙蝠衣,好在我的裡面還多穿了一件吊帶衣,不至於春光乍洩,可是當他們在看到了我的吊帶衣之後每個人都傻眼了。
原本臉上掛著邪魅笑容的安宣泰的笑容也漸漸的凝結住,怒吼道:“統統都給我轉過去。”
對於他這樣的舉動我自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之間他的手緩緩的朝著我的胸部審來。
天啊,他該不會~~~一想到這裡我立刻尖叫了起來:“色狼啊,你滾開,不要過來,救命啊,非禮啊。”
只是他的手沒有因為我的叫聲而停止下來,只是撫摸了一下我胸前——的胎記。
輕輕的碰觸著,生怕弄傷了我一般。
“喂喂喂,快點把你的鹹豬手拿開,你到底要幹嘛?”
“這是什麼?”
“胎記啊,真是少見多怪。”
話音剛落,安宣泰像是著魔了一樣抱住了我,久久沒有說話,只是我就不見得那麼安分,可是怎奈何我的手被銬在木架上,就是想要掙扎,也有鐵鏈的束縛,根本無濟於事,到頭來只是把自己的手腕磨得通紅。
“別動,我幫你解了。”安宣泰還真的是如約的幫我解開了手中的鐵鏈。
由於剛剛的蝙蝠衣被他們撕爛,他便脫下了自己外身的長袍披到了我的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被鬼附身了?
要殺就痛快點
我摸了摸自己手腕紅紅的地方,還有後背傳來的痛感,剛剛可能是因為緊張過度沒有感覺,可是現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