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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若英眼巴巴的看著自家女兒親親熱熱的抱著韓涯的脖子,然後很想找塊豆腐來撞一撞:比不過默言,她認了;比不過算盤,這是她自家教育出來的,也認了;可是,為什麼連這個兇巴巴的韓涯也比不過?!
好吧,讓寶寶認乾孃也是她自己的主意,也是自作自受,可是,為什麼連第四位,也排不到她?!
想到排在韓涯之後的還有爹爹、默笠姐、孫琳、清漣,等等等等……。
馮若英就更想撞牆了——憑啥她在她家寶貝女兒的心裡就那麼沒地位啊啊啊!!!。
“都是大姐不好!”鬱卒過後,馮若英一如既往的把原因推到自家大姐身上,“要不是我這麼忙,沒有時間陪寶寶,寶寶怎麼會不親我?!”。
這麼……忙?沒有時間陪寶寶??。
韓涯用眼白瞥了自家主上一眼——睜著眼睛說瞎話!一天的時間,她這位在經商上堪稱天才的主上只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用來工作的,另外三分之二的時間全用來陪夫郎和寶寶,這還叫忙?還叫沒有時間?!。
哼,就是她自己魅力不夠!所以寶寶才和她不親!。
看到韓涯這幅得意洋洋的模樣,馮若英撇了撇嘴,半含酸氣的開口:“我說韓姐,您這麼喜歡寶寶,自己生一個吧?我記得你可是娶了夫郎的。”。
說起來,韓涯娶夫還挺困難的——無論能力還是才幹品行,韓涯都稱得上無可挑剔,但只有一點,讓她的娶夫之路不太順利:她的臉,有些可怕。
雖然說這女子容貌如何並不會太過苛求,但像她這樣滿臉刀疤,夜裡猛然一看都嚇的人心裡直哆嗦的,也實在不好娶到夫郎——那嬌滴滴的公子們,見了韓涯先就嚇了個半死不說,韓涯對這樣嬌弱的男子也著實沒有好印象。。
韓涯如今的夫郎,是自家纏上韓涯的。。
她的夫郎姓柳,是鄭默言的好友,性子活潑討喜,某一次聽說了韓涯的故事,居然一下子就相中她了,然後她就打著探望默言的名義天天來安王府……。
男追女,隔層紗,柳家公子人長的俏麗,性子開朗,又不懼韓涯的冷臉執意親近,沒過半年,韓涯就請人去柳府提親了——嗯,韓涯挺寵愛這個歲數要比她小了好些的夫郎的。。
韓涯摸了摸下巴——唔,她要不要告訴主上,她家夫郎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了呢?
想到馮若英曾經說過,若是自己有了兒子,便要做兒女親家,韓涯再看看懷裡粉嫩嫩的寶寶,眉眼便柔和的一塌糊塗——罷了罷了,就當是為了這乾女兒兼未來的媳婦,把命賣給馮家又如何?
不管怎麼說,總之有一點她是沒有看錯的——兔死狗烹、鳥盡弓藏這樣高難度的事情,馮家的女人做不出來。
“若英,清漣的婚事準備的怎麼樣了?”馮若雲施施然走了過來,看著韓涯抱著自家小侄女樂呵呵、小妹看的酸溜溜的模樣,會心一笑——她如今雖然是名義上的攝政王,可實際上,已經和皇帝沒有兩樣,差的也只是那一個名分了。。
想起那一摞摞恭請當今女帝禪讓的奏摺,馮若雲眉峰輕揚,笑容清淺——如今,她總可以保護她的家、她的親人了吧?
“姐姐,你來了?”馮若英看到自家姐姐含笑而立,不太甘心的又瞥了自家寶貝女兒一眼——嗯,依然抱著韓涯的脖子,連眼角餘光都沒給自己這個當親孃的留一點——難掩鬱卒的嘀咕,“寶寶怎麼就是不親近我?”。
馮若雲失笑,就當沒聽見:“聽說最近呂子怡一直和你套近乎?”。
提到朝堂上的事情,馮若英把鬱卒拋開,有些不屑的回答:“還不就是那樣?想上位唄!她也不想想,就憑她當年是三皇女死忠,也不可能重用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