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府,便聞到自己院子裡陣陣的肉香味,頓時飢腸轆轆,脫了皮裘便去了廚房,那廚娘與下人早備好了他散課的午餐,共有十幾樣之多,他不止一次笑說廚娘,這是要把他喂成個大胖子,廚娘卻笑著回:“這可都是戰少將軍每日獵回來的新鮮獵肉,獵物身上最好的那塊肉質都給咱們院子送過來了,今日若不做了嚐鮮,明日也就不新鮮了。”
徐長清吃著那碗中肉汁鮮美的燉肉,聽了嘴角一撇,思道這戰無野是不是每日閒得不做正務事,竟是日日去獵這些飛禽走獸,動物遇到他可是遇到了命中剎星,不過當聽到廚娘說,送到他這裡的都是獵物身上最鮮嫩的部分,心下又是喜滋滋,但嘴裡卻不承認,直道:“不過是他不愛吃送到我這裡來罷了……”
廚娘在旁邊給他盛肉湯,聽著卻是笑而不語,恁是嘴是心非,誰人看不出。
吃飽了飯,回屋從空間又取了一杯果酒喝了,去了嘴裡的異味,又泡了杯薔薇花茶,喝完後,茶渣也不浪費,在嘴裡嚼了嚼後用水漱了漱口吐出,嘴裡頓時便是津液孜孜,吐息間滿是花香。
脫了外衫後就著屋裡的暖間,臥於倚榻上小息半個時辰。戰無野回來後便是看到一副美人入睡圖,而那側躺著,腰處在裡衣下顯得微微有一點點凸出的肚楠,更是讓戰無野心下一暖,脫去身上的簡甲及臂扣,又耐著性子在火盆旁烤去一身涼意,這才邁步向榻上人走去。
徐長清睡得極熟,也對戰無野身上的氣息甚是沒有防備,所以戰無野坐在他身邊,撫著他的黑髮,肩膀,腹部時,他也只是下意識的嘟囔了一句,然後忍不住往暖源處蹭了蹭。
戰無野原本只是過來看看,不想吵醒他,但倚榻之人此舉無疑讓他心中突然燃起之火,心癢難耐之下,便撐在倚榻兩邊,然後嗅著他髮絲的花香氣,而那呼吸的氣息更是吐氣如蘭,不由的勾得他聞了又聞,而那鮮豔的唇舌更是極為誘人,讓他不自禁的湊上前,含在嘴裡輕輕吸咬。
徐長清正在睡夢中,便感覺嘴裡有異物,身子微微一涼便落入一具熱燙的懷裡,他下意識的張了張腿,待腿|間傳來麻癢溫熱,才全身虛軟的睜開眼,卻是看到戰無野已脫去上衣,只餘褻褲,跪在他雙腿|間,而自己則是全身袒露,衣物不見蹤影,而腿|間那處更是對著戰無野纖毫畢露,登時便又羞又怒道:“堂堂大將軍對我做這種苟且之事,也不怕被人知曉,治你個白日宣淫,放|蕩淫|亂之罪!”
戰無野卻是嘿嘿一笑,道:“這種事傳出去也不過是讓人動動嘴皮,我這人向來名聲不好,倒也不在乎多此一樁,只是這放|蕩淫|亂,卻不是我一人就能做得……”說完便低頭手嘴並用。
直吸弄得徐長清渾身又熱又癢,口裡呻吟不止,忍不住大張開腿,對著戰無野弓身輕搖,想讓他再往深里弄上一弄。
戰無野此時卻是不急不慢,翻弄了幾下後,便湊到他耳邊道:“你現在這樣求歡的模樣,是否也要我治你個放|蕩淫|亂之罪,嗯?”
徐長清聽他說得下流,不由的面色紅漲,剛想合上腿,戰無野卻是將他從後面抱了起來,然後坐到了倚榻上,徐長清此時背對著戰無野坐在他身上,而兩腿卻是被是被戰無野向兩邊撐開,大張著腿面對著屋,不由的讓徐長清大為尷尬,剛要斥喝,卻見戰無野伸手取過那一隻新雕的紫花玉墨棒,一頭方,一頭圓,圓頭雕著正一株紫薔薇,是徐長清前些日子讓德子做好的,今日原本想用來磨墨來著,見戰無野拿起來,便覺得有些不妥。
果然,戰無野看了看,卻是一笑,低頭吻了吻懷裡人羞紅的耳尖道:“那固陽一卷還有一式沒試過,今日閒來無事,便用它試上一試。”
徐長清一直覺得那天陽冊畫得圖極是淫|亂不堪,所以很少翻來看,自然不記得還有哪一式沒有做過,正疑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