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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感消了一些,這才慌張的披了件外衣,支開門外的小廝,見前後無人,便一個人忍著身子不適匆匆穿過小院偷偷出了戰府。

接下來幾日,徐長清都住在玉店的後院,不曾回戰府過,甚至連回戰府的那條路都不曾靠近,去書塾都是繞路而行。

此時他還無法心平氣和的面對戰無野,因為只要一想起他,就會記起自己那夜與他所做的種種不堪之事,那戰無野雖是趁人之危,但自己後來……也實在是讓他臉面無存。

若說以前做事行得正坐得直,但現在整個人卻有如雲端跌落到泥地,不堪入目,甚至於在書塾見

到戰府的下人送來餐點都會膽顫心驚,生怕此事已傳遍了整個戰家,怕整個戰府的下人,都拿異樣的眼神看他,將他視作為一個連下人都不如的男妓……

但顯然,他有些多慮,除了自己離開戰府之事,好像其它的還與往常一樣,戰府的小廝仍然對他畢恭畢敬,無絲毫鄙夷之處,京城裡也沒有傳出任何毀他聲譽之事,這不由的讓徐長清心下稍定,暫且逼著自己不要再去疑神疑鬼。

而反常的卻是江決,及當初與江決和徐長清一起去雲良館的幾個人,皆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在家休息了兩日才敢來書塾上課,相比之下幾人中江決被人打得最為慘烈,屁股都不敢坐,徐長清驚訝之下問及,幾人卻是支支吾吾,眼神也不斷閃躲,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江決平日與他一向沒輕重,可是這事過後,明顯開始小心冀冀起來,午間也不敢再隨意吃徐長清給的菜式,有一次徐長清的坐墊無意間掉到他腳下,他竟然受了驚嚇似的飛快的揀給來給徐長清墊上,神色不由的讓人有些起疑,不過其它倒是與平時無不同之處,到此打住,也就沒有深想。

而自那夜後,他的身子也開始犯起小毛病起來,以前因練養靈術,體內時刻盈滿著靈氣,雖不說是無病之身,卻也是百病不侵,可是離開這戰府才幾日,卻是每況愈下,不僅全身極易乏力,竟是胃口也差了很多,一天只能喝一點果酒裹腹,其它食物連看都不想看一眼,只苦了錢遠每日變著花樣的給他做吃的,他卻是半點胃口也沒有,湯飯連動都不肯動一下,差點急壞了錢遠和店裡的等人。

夜裡並時不時咳嗽起來,身子有些畏冷,更是睏乏,每日什麼都不想做,睡覺也嫌不夠,到書塾上課也無什麼精神。

徐長清最終將此歸咎到戰無野的身上,因為那夜他明顯感覺到自己丹田的靈氣隨著戰無野的黑龍直搗,而逐漸消散,丹田裡現在是空空蕩蕩一片,幾年間用小山上的靈酒靈花,加上養靈術修煉出那些綠色靈氣,已是無一所剩,自然是因為沒有靈氣在身,所以身體才容易生病乏力,也使得他不能極快的恢復過來。

不過讓他欣慰的是,丹田裡的那枚黃豆大小的生丹竟還在,卻是有些些奇怪的變化,原本翠綠的生丹竟不知什麼時候摻進了灰色的東西,形狀也大了一倍,並曾豌豆的形狀。

因為那本手抄本上只寫到生丹的形成,對此根本沒有任何記載,所以徐長清也就無從知曉,這生丹如何會有如此變化。

不過令他感到疑惑和驚慌的是,自己每日吞服綠液修得的靈氣,剛存到丹田便被那一團灰綠豆吸個乾淨,自己竟是半點也得不到,以前修得生丹時,它也會吞些靈氣,但卻並不多,何曾像此時吞得這麼厲害。

徐長清驚疑之餘,只能繼續不斷的修出靈氣,只想著何時能喂足了它,便能剩下少許留以自用,但那綠灰團卻是像一個無底洞一般,無論多少靈氣都一概吸得半點不剩,徐長清平時每日只執行一個大周天,而現在卻是每天要執行兩個或三個大周天,好在小山不知為何,石乳滴下的綠液多了不少,以前一天只有兩滴,現在一天卻有五滴之多。

連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