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石頭給忘了,做了玉石生意後,又突然間記了起來,然後就找到那塊石頭打量了起來,意念也試著透入其中。
這塊石頭有半個房間那麼大,通體帝王綠,無一絲雜質和裂紋,尤其是綠液正滴下的位置,更是綠得像水一樣,徐長清一見之下便喜歡上了,猶豫再三,還是在那塊地方小心的切下一小塊,想給自己做一支綠簪。
陳掌櫃將料接到手時,激動的手都在抖,花了整整五天的時間,用他給的這一小塊料,做了他現在頭上的這隻髮簪,邊角料做了一隻長生鎖,此時還在徐長清衣內脖子上掛著,然後是一隻玉佩,剩下的邊角料,陳掌櫃一點都沒動,全都用玉盒裝好返給徐長清。
徐長清知他愛收藏玉,便從裡面揀了指甲一小塊給了陳掌櫃,後來聽說他把那一小塊玉,磨成了一顆珠子,並貼身帶著。
別人不知道,徐長清卻是清楚的,別看只有那麼指甲大小一點,但其中全是綠液的精華所在,掌櫃的這兩年面色明顯年輕了幾歲,這不僅是心情好的關係,與那顆貼身存放的帝王綠珠也大有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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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徐長清將這支玻璃種玉簪帶上後,掌櫃端量半響不住的點頭,按理來說,大多數的人買玉是想用玉飾來裝扮美化自己,而自己的東家卻是恰恰與人相反,玉飾戴在他的頭上,都甚為出彩,即使是塊不起眼的劣質玉,也仍然能格外迸發出三分美感,這種抬玉的氣質跟那帝王綠一樣,極為罕有,對於賣玉這一行,也無疑可遇不可求的,實在是讓人即驚喜,又羨慕。
徐長清自己看不到,所以也就一無所覺,戴上玉簪也是例行公事一般,心中想得卻是這幾件玻璃種翡翠若是賣不出去,就讓人把庫裡壓得那大塊玻璃種切開了再做一張玉席,他身下這件不知被多少人眼饞著,因為是自己用著,所以掌櫃一直沒賣,索性便再做一張,然後將蘭色這件售出去,這又是一大筆銀錢,其實相比之下,徐長清還是更喜歡靈氣足一些的玻璃種,儘管它沒有色,但種夠老,質夠細,水頭更足,透明的顏色出更加內斂自然。
正好下午的時間不用去書塾,因為禮儀課已授完,只需要聽一上午課,便可以自由回府,時間上也充裕,不過,頭一年童試時他已是秀才,兩年後就要正式參加科舉,在學業上絕不能荒廢,反而要更多費些心思,所以閒時大多都在後院看書或寫寫大字,但掌櫃一直要他在前店裡露露臉,說了不止一遍,於是,也只好將讀書的地方移到了前廳來。
果然,一下午的時間進店的人中,竟有一半問及徐長清頭上的那支玻璃種髮簪,陳掌櫃樂顛顛的將德子做好的幾個樣式拿出來給客人看,因為玻璃種一向不被人看好,但徐長清買回來的這塊,可以說是玻璃中的極品,即使如此,買得人也不多,所以德子在雕工方向狠下了工夫。
除去玉質,件件雕工精美,本身因為玻璃種是透明的,雕時上便更費工夫,最先賣出去的是一支女眷所戴的髮釵,釵身弧度自然而微曲,形似一隻樹枝,尾部卻是生出一片樹葉迎風招展,釵身與樹葉通體透明,妙在樹葉中的脈絡上有那麼幾條綠絲,格外的喜人,而葉片上,則趴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金蟬,整隻都是用黃金雕成,做得十分精緻,連翅膀紋絡都看得清楚,那女眷一見之下便愛不釋手,不捨得放下。
單看這手工便是不菲,那位女眷也並沒有講吓多少價,最後還是買了下來,一臉肉痛及欣喜的與隨身的丫環捧著盒子離開了。
徐長清坐在那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