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見過師父。」
「為何這麼快就回來,臉色還如此難看?」端坐於石臺之上的鳳雲翔聞言,雙眸微微睜開,仍是那副溫和之態,目光掠過立於不遠處的石武面上神情時,眼底略微劃過一分詫異之色,微笑開口道,「那朱長老被波及重傷,你該能拿到他想要之物。」
石武一聽師父問起此事,本來剛有些緩和的臉色,再度因想起那憋屈之事而差了下來,唇角微微抿起:「此事說來話長,徒兒遇見了一個極厲害的劍修,僅心動後期就能殺死金丹初期修士,那幻蝶之卵被其得到已然認主,徒兒不願與之拼命又惦記著師父傷勢,這才回來面見師父。」
其實後來他心有不甘,也曾假作隱身離去,其實偷偷返回想要扳回一局,誰知回去一看發現那青衫修士根本連地方都沒挪,仍是他臨走時那個動作,顯然知道他要玩什麼把戲,那人身後的劍修反倒情形愈發好了,眼看著他也不能為了個已經認主的妖寵拼命,心中且還念著重傷的師父,只好就此放過了那兩人一馬。
鳳雲翔看著那人在夜明珠的照射下,顯得分外陰沉的那雙細長的狐狸眸,也禁不住眯了眯眼睛,突地抬手招了招:「你過來。」
「是,師父。」
石武仍沉浸在那種憋屈感中,聞言下意識上前走了幾步,剛要再度彎身行禮之時,卻被坐在石臺上的人一把拉住,下一刻他整個人都被摟在懷中,下巴被緊緊扣住抬起,溫熱的唇跟著壓了下來。
見鳳雲翔竟如此作為,石武卻也沒有驚詫之色,眼角眉梢倒是流露出幾分媚意,唇齒毫不羞怯的與他交纏,雙臂也不知不覺如蛇一般滑了上去,與那人很快擁在了一處。
「唔……師父……」
石武乃是鳳雲翔從小養大的,本是單木靈根預備為鳳雲翔做採補爐鼎,誰知天長日久下來鳳雲翔動了心思,索性身邊也無人陪伴,便引著首徒入了床幃,因此兩人表面看著是師徒,其實早在十幾年前就成了雙修道侶,不過是礙著師徒名分和宗內其他頑固長老,這才一直沒能公開這層關係。
這些年石武修煉刻苦,很快就到了金丹初期,鳳雲翔愈發看重於他,將宗內許多事情託付他處置,因此石武的名頭才在宗內越來越大,隱隱有了下一代宗主的苗頭。
將徒弟摟在懷中弄了一會,低頭看著石武眼角染紅的模樣,鳳雲翔神色淡淡將指尖伸入他內衫中,不動聲色的揉弄著懷中的人,直讓石武忍不住低低喘息,面上媚色更濃之時,才稍稍放手低頭去親那微腫雙唇。
「此次是為師大意了,本以為收服那幻蝶定然是十拿九穩,卻沒想到那幻蝶竟然寧肯自爆也不願做我的妖寵,那些長老的死倒算是意料之中,可惜我自己也受了重傷,不得不暫且閉關了。」
一聽重傷兩字,本已有些情迷的石武頓時清醒過來,眉宇間閃過幾分憂色:「那師父,您鳳雲翔迎著他的眸光,唇角笑容漸深,手指一點點拂過懷中人的側臉,落在了那微紅的眼角上,淡淡應道:「莫要擔心,雖說傷勢不輕,但只要在一個甲子之內,找個單木靈根最好真神也有蘊養效果的爐鼎來,想必就能夠全然恢復了。」
「單木靈根?」石武聞言先是一愣,片刻後就反應過來,方才的擔憂之色突地一掃而空,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一般,在鳳雲翔腰間滑動了一下,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語調中帶著誘惑,「師父,可這單木靈根宗內只有我一人,如今也來不及去找別的了……」
鳳雲翔眼看著他這麼撩撥自己,卻十分有定力的一動不動,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眸光卻突地幽深下來,好似突地從情慾中拔身而出,不知在思量著些什麼。
「為師知道宗內還有一個人可能會有這般體質,但他還未覺醒真神,此時倒也不知是什麼體質,你暫且不能輕舉妄動,為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