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傷心狀,又很不甘的樣子:
“一想到他,我又想哭了。”
“你傷心什麼哭什麼?說說看。”男的接著問。
“我失戀了啊,人家不要我了。”女的悲慼狀。
“你失戀過了?一廂情願的自戀罷了吧?”男的問。
“有啊,很美好的,花前月下呢。”女的想著就有點回味狀。
“是見不得光,偷偷摸摸的吧?”男的反問。
“沒有啊。”女的回答。
“都見不得光還美好呢,還花前月下呢。哼。”男的不屑:“被人玩夠了一腳蹬了,你還屁顛屁顛的要死要活了。跟有家室的人談情說愛你有意思麼?還說傷心難過。你還有心麼?”男的連聲質問。
聲音就有些大了,令人側目,但是自古苗疆的人,行事詭異不同中原,所以遇上了大都敬而遠之,不去招惹。卻見女的看了看旁人,似乎不滿表哥方才的聲音太大,瞪了瞪眼,卻也不理自顧說起來。
“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有啊。”女的嘴硬。
“我看是他的心被魔鬼吃了,然後把你的心偷了去,結果就成了倆狼心狗肺。”男的一口喝了杯裡的酒,咧著嘴哈哈笑。
“才沒有,是。。。事事不如人意罷了。阿昌哥你知道嗎?對山歌的時候,他是很真心的。”女的說。
“還是人麼?這是人乾的事麼?瞞著他家婆娘,趁趕集了去跟你對山歌?愚不可及!你再這樣。。。。我可要告訴你阿爸的。”男的白了白眼哼哼。
“人又不是聖人,不許你說我的事,否則我以後不理你了。”女的有些憤怒,瞪了阿昌哥一眼:“何況,他是想休了他家夫人的,只是他沒那個能力。”
“沒那個能力?什麼是人?人就是一撇一捺,自己中中正正站穩了才是人。而不是裝那些苦逼,那些無奈去騙人良家婦女,竟幹著傷害別人,欺騙自己老婆的勾當。”男的憤憤然,繼續數落道:“他是怕老婆吧?要是他老婆知道他鬼混,指不定被收拾成狗樣了。還有臉睡過了別人,才說捨不得自己老婆,欠老婆的情份。騙你的時候,怎麼沒說還有這情份?這要是讓你阿爸知道了,指不定就給他下蠱毒了。”
“你想多了,他不是那樣的人。”女人維護道。
“我想的一點不多!”男的生氣道:“就你傻傻的,相信愛情真心,可你也得看人啊。偏聽個有婦之夫的忽悠,人家夫妻倆過的好不好,關你什麼事?還那些苦逼啊,無奈啊,悽慘啊,坑誰去呢?”
“他不是這樣的人。”女的慼慼然。
“怎麼不是?自己不堅強,懦弱給誰看?別以為他投靠了幽煞門,我就給臉色他瞧,哼哼,要是他對不住你,咱阿扎康山寨的,也不是好惹的!”男的忽而低聲哼哼,眼光就有意無意的看向鐵騎隊。
卻是聽得朱恩暗自一驚,秦嶺苗疆酋長阿扎康!後梁時,曾給朱溫進貢奇珍異獸的嶺南酋長。看來還牽扯到幽煞門,這情形可就複雜了,復留心聽了下去。卻聽女的仍是維護著說:
“他太多難處了。”
“是啊那些苦逼啊,他是給誰看就是欺騙誰!活得那麼累,怎不讓毒蜈蚣咬死算了,還要養著害人害己?”男的說著又喝了一杯,臉色已經紅潤。
“他怕我也不能生啊,我是苗寨阿扎康的女巫傳人。怕又會是一場不幸的聯婚,怪只怪我自己。”女人說道。
“對啊多麼好的理由,卑鄙的完美無缺。我覺得,他是看到咱們嶺南的部落,已經衰落了吧,比起東嶺的阿圖族,他更願意巴結人家了吧?”男的說著,酒氣都有些衝了起來。
“阿圖族族長的女兒那麼醜,他怎麼會喜歡?”女的說。
“至少人家比你溫柔懂事吧?就沒你潑辣任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