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報,要是知道回屹王想體會一番京城的人情風物,本太子是必定要前來相陪的。”
回屹王再不把景朝放在眼裡,當著這三個人的面兒,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本王若知太子殿下如此好客,必定請人進宮通傳。”
顧次莊這丫忽然一個大禮,拜在回屹王身前,表情無比誠懇,神色無比仰慕,熱切萬分的道:“回屹王,今兒我可算是開眼了,總算見到邊關久久傳聞的異族神將,據說您是馬上如飛,排軍佈陣如神,這天下也只有我那伯父能比的。可惜我伯父去的早,我沒能領略到當年將軍王的風采,如今見了回屹王也是一樣。如此風采,如此英偉,想當年您二人一道出現在戰場上,那必定是英雄見英雄,英雄惜英雄。唉……恨不早生十年,一見回屹王與我伯父對陣的場景,那必然是振奮人心的場面啊!”
顧次莊這一出,讓在場所有人全愣了,顧雁歌忽然垂頭一笑。原來對付回屹王要用這招,顧次莊還真是個人精裡的大妖怪。顧雁歌抬頭一看,見蕭永夜嘴角也有笑,不由得安下心來,他們來了就好了,要真讓她一個人對付著回屹王,她還真是沒轍可想。
蕭永夜比太子和顧次莊都要更瞭解回屹王,知道今天的事不可能就這麼完結,於是笑道:“太子殿下,既然咱們要去喝酒,不如請回屹王為座上賓,道是相請不如偶遇,微臣自年幼以來,就盼著能有一天,和回屹王同坐一桌,煮酒論英雄。”
太子心說是啊,朝堂上解決不了的事兒,說不定酒桌上就解決了,男人嘛,一起打過仗,一起喝過酒,一起X過X,那就有交情了。回屹王就算年齡長點兒,那也還是個男人:“靖國公說的在理,望回屹王切莫推辭,難得有這機會,既然回屹王到了我景朝,便來者是客,父皇的宴請自是代表景朝的,我們的邀約卻只為一仰回屹王的風采。”
大帽子一頂頂的扣下來,再加上太子不好拒絕,畢竟回屹王和皇帝之間還有這某些不可告人的盟約,當然還是要賣個面子給太子的,於是示意隨從鬆開手,這邊向太子道:“太子殿下盛情邀約,本王自是不能辭,那便同去謀個一醉方休。”
顧雁歌心說現在該沒她什麼事兒了吧,可沒想到回屹王話鋒一轉,又捎帶上了她,幸好顧次莊油頭滑腦的說,大男人喝酒有姑娘家在不方便,太子爺深以為然,這才沒把她捎上。顧雁歌看著他們走遠了,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看著這亂糟糟的場面,搖頭轉身就要走。
可這裡還有二位呢,怎麼會輕易的放她走呢。江杏雨還在那頭哭哭啼啼的,謝君瑞又在那兒用“仰慕”的眼神,殷切的看過了。顧雁歌渾身一抖,加緊了腳步,江杏雨卻忽然停下嚎,叫嚷道:“郡主,您不能這麼對公子啊!”
顧雁歌啐了一口,心說當初怎麼對原主的,把原主活活氣死了,現在說不能這麼對公子,那不是笑話嘛。顧雁歌聽了更是頭也不回的趕緊走了,留下謝君瑞在原地“殷殷的望”。
謝君瑞心裡的小火苗燒啊燒啊,就燒成了火焰堆子,剛才顧雁歌的行為,被他很“聰明”的理解成為,顧雁歌還在關照他,還對他無法忘懷。再看向江杏雨那哭號的樣子,就更覺得遠去的顧雁歌,衣裳整齊,高貴的像七彩雲霞裡走出來的仙女兒,而且這仙女兒身份還高,能讓他平步青雲,毫不費力的直上雲端。
顧雁歌火急火燎的回了府裡,再也不敢在街上過頭停留,今天的事讓她徹底明白了,這京城哪兒都不安生,就恪親王府裡還算清靜。
自打回來以後,顧承憶就沉默的多了,雖然她已經知道顧承憶可能是皇帝的兒子了,可卻還是樂意拿他當弟弟,畢竟她身邊也就這麼一個可以說說話的親近人了。
和顧承憶說了會兒話,備了午飯用過之後,顧雁歌驚魂未定的睡下來,等午後醒來,扶疏說靖國公來了,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