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務必頭場揚名!”
“我這次違背了社長的命令,只因我恨極了二爺,他毀了社長;更因社長曾說過一句話,當日你替黎小靜畫畫所用的技法和時間,社長說只有他可以一試,即使意農也不行!”
低頭看看那懸在胸前的戒指,悠言閉上眼睛。
原來,你早已知道。
四年前的遇見,驚歎於你的畫,因畫而結下的緣,你給了我一些故事。曾經那麼絕望,從沒想到,殘缺的生命因為有一天遇上了一個人自此有了渴望完整的企盼。
相遇,相識,也從沒想到過,會有延續。
愛上了,離開了,卻不得不回來。我總想有一天到荷蘭去,風之國,自由自在,沒有羈絆,便沒有離別,不曾離別,便不會悲傷。
卻發現,不得不回G城。因為你,愛上了一座城。
顧夜白。你總說我是一個小騙子。
明日,我把我自己畫給你看。
第一百四十七話 首日賽
Linda想,很久以後,她還會記起今日的情景。
八十五層。藝詢社早在年前已定下此層做大賽之用。
八時,人們陸續進場,一二零大廈迎來最大的盛典,人聲如沸。
八時三十分,包括所有參賽者,評判,客籍嘉賓,藝詢社理事,創作部。。。。。。觀眾,視訊攝影后勤的工作人員都已齊集。
可以篤定,必,座無虛席。
現場喧鬧,交談聲,笑聲不斷。其實該迎賓的,卻獨自避開人群,挑了角末位置,去看這場繁華。
顧夜白的老師夏教授攜了同是著名畫家的夫人已到,與顧瀾碰了面,還有國內幾位畫壇大師一塊攀談起來,未幾,顧騰宇父子到,也加進了交談圈,林子晏,許晴便在一旁照拂著。林子晏這人平日鬧鬧攘攘,此時卻彬彬有致,那恰到好處,進退有度的優雅倒教人不刻失神。
人,三五一撮,談說著什麼,畫壇裡,新人舊人,聚集一堂,這熱鬧可叫做非凡。
八時四十五分。顧夜白首席弟子辰意農攜周懷安到,現場又是一波高/潮。未幾,各人就座畢。評判,參賽者也被經由工作人員引到場中央的位置。
八時五十五分。聲息突然有些深凝。有人似乎神色如常,有人卻已忍不住翹首以望。
大門的位置,成了最神秘的所在。甚至,早有大批記者雲集。
“怎麼?”男人微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Linda也輕輕一笑,是那林副社長。
“少一人。”
林子晏瞭然的點點頭,身旁的許晴眼光也已飄至門口。
八時五十八分,主持人也已到了場中,眼角餘光略過所有人凝聚探視的位置,便要做開場的說話。因為九時整比賽便將正式拉開帷幕。
突然,不知誰高喊了一聲。
“他來了!顧夜白來了!”
不過數秒,或者一分,全場,沸騰。
幾乎半數的人從座位站起,似乎什麼力量,蠱惑了人心。
門口,鎂光燈閃爍,多個男子阻隔開一湧而上的記者。
“顧社長,請問你的手是誰所傷,是不是已有了什麼線索?”
“聽說你的復原情況不是很好,你的手上這手套,是不是有什麼表徵?”
。。。。。。
“謝謝各位關心,只是比賽開始了。失陪。”
CERRUTI,一襲黑色微冷,領袖翻酒紅紋線,男人嘴角輕揚,致命的優雅與華貴。讓人瘋狂追逐的是他右手的白色手套。
無人可窺。Linda一凜,坐於客座的顧騰宇早已冷了笑意。
那裡,還有懷安。只見懷安猝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