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受到重擊,小白會受到影響。”星言顧不及其他,輕輕低語:“天煞詭滑,看來我們要分開走才好。”金池出聲,天煞都不肯出手,擺明要看他們死。既然傾絕已經將擋箭牌準備好,此時只好如此。他故意說這個,其實是提醒凌破,分道一走,看雲光追哪個再說。
“分開?”凌破略靜了一下,忽然呼的一下將燦菊裹將起來:“既然如此,我先行一步了!”他一下變成一股急旋,直裹著燦菊向西疾去,他不再助力,凝氣團靈,速度極快,掠出一股大風。雲光一見,更是笑起:“追這個。”他看著遠遠的燦菊,周圍氣凝,兩側刮急。燦菊坐在風裡,像是坐在棉花堆裡一般。雙手微張,似欲繼血,定是她了!
“血驪呢?誰來料理?”金彩輕問。
“你說呢?”雲光睨一眼下方大圓之陣,金彩聽了,不再言語,忽然團身有如一個光球,倏的一下,直接便掠過星言向著凌破的方向而去。
金池一見雲光棄他們不顧,不由地長長鬆了一口氣。此時他們已經接近天煞,星言猛的抵住血驪的頭:“不要進他的制陣,我們往南走!”血驪一驚,馬上反應過來,急忙振翅起翔,但是忽然間她的身體微微一震。星言的血馬上亂沸起來,他心下一寒。該死的,他被雲光陰了!剛才與凌破兩分,雲光從他頭頂掠過,金彩在這個時候偷偷對血驪下了手!他不知道對方是如何辦到的,但他可以感覺到血驪受了傷。
“那傢伙是什麼怪東西,會放蟲!”血驪覺得身體裡有東西在向上拱,自腹背而上,話音未落,噗的一聲輕響。她地後背竟然爆出一個小洞,一個金燦燦的小圓珠一下飛頂了出來。裹帶著她的血絲,直飛到金池地面前,啪的一下散開。竟然飲飽了血,噴了金池滿臉。
金池嚇得慘叫出聲,血驪身體亂抖。根本於空中無法控制身形。她地身體竟然被那個東西頂穿出來,但在這個時候,制馭竟然開始向他們這邊移動。他們在縱氣提速。雖然步行,卻異常快捷。移動過程之中,竟然陣型不亂,一個大圓在向他們下方而來。
“不好!”星言五指大開,血印鼓額,連放法血。逼迫血驪疾疾向上,不及反身,只能前行。血驪掙扎著振翅,勉強升空,然後西掠而去。後背灼痛非常,蝕骨腐心一般,她掙扎西去:“我們好倒黴,還沒開打,已經……”她不再說話。儲存氣力而掠。是啊,之前傾絕來到青松關,天星也是提早設陣。但傾絕早看準他準備起勢。故意低飛急墜,放雷火誘他。逼得天星不得不出手。現在再來這一招。雲光已經看破,故意緩飛於後。再撞她分身。讓金池以為可以故計重施,開口求救,反倒讓天煞遲疑。
而現在,她竟然遭了對方暗算,對方在與她掠頂而過地瞬間把古怪的蟲打進她地身體,拱穿她地後背,傷在脊骨,讓她身體失了平衡,就算有星言助血,還是讓她亂搖不已。她勉強飛抵兩國交界峽谷之處,便是倒栽蔥而下。險些栽入峽底!而身後天煞大陣,竟然追逐而來,看到他們受傷,便不肯放過這絕好機會。不惜縱氣而追,直達兩界之地,在這裡要開地火大陣。
天煞一追近,星言心下起急,催著血驪掙扎掠入峽底,這裡穀道窄,他們縱氣而下,也不可能布四十人大陣。地勢於他們不利,血驪已經連連嘔血,那一下她根本全無反應,之前他們雖然建起大罩,但竟然不可擋。他們入了峽底,果然天煞一馬當先,緊追不放。但下者只有十幾人,餘者在峽邊補陣。星言知道,火陣若開,血驪其心便懼,況且她現在受了傷,更是難擋。血驪掙扎下底,已經無法再化歸人形,她看一眼星言,忽然開口:“你走吧。”
星言微怔,他明白她的意思。這些人是制馭,如果他棄了血驪,就有機會從他們手裡跑了。他現在還帶著金池,血驪已經傷了,打起來也是隻輸不贏。他棄了血驪,然後自封法血,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