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下纏上她的雙手。簡直就像一股無形的繩索一樣,一下將她的手併攏勒了個結實。讓她根本沒辦法開啟。
“管你也一樣,這叫風縛,你會嗎?”夕月輕笑著:“要想用我們吞雲獸地招式,就得能登得上臺面。不然我丟不起這個人!”他說著,看著傾絕:“你剛才跟修打,差不多了吧。你們兩個加起來,能困的住我,我就服你。”
“放開我。”小白亂叫著:“我不要跟你學,你就算把我帶走,我也不跟你學!”她這一吼簡直把傾絕一下點醒過來,他剛才正頭痛如何制夕月。他極快的觀察了四周並且綜合考量了他們地彼此所剩的力量,根本沒有勝算。如果用修威脅他更是吃力不討好。但小白這句讓他馬上找到更有效地應對方法。
“你聽到了,要教可以,留在這裡。不然,我保證你一招也教不了。”傾絕介面說著:“我同意讓你教,你困著凌破,也不用擔心我們會算計你。再說,你地同伴也快不行了。你走了,他若是不治而亡,這可就說不清楚了。”他說著,手上卻微微加力,修渾身一顫,一下讓他給捏厥了過去。
夕月微微發怔,看一眼小白。她一副野性難馴的樣子,要當她地師傅好像也不那麼容易。總不能一直捆著她,這樣還能學個屁啊。他想著,忽然一下自空而下,直掠到他們面前來:“好吧。我就在這裡呆幾日!”
傾絕沒想到他這麼痛快就答應了,好像真是一心想收徒弟一樣。這讓他一時之間有些發怔起來,說起來,讓一個吞雲獸教小白馭風,總是比他教要好的多。畢竟他所馭的是生靈,與自然之靈大相徑庭。凌破得了小白的血,本來已經可以躍身一流靈物的境地。但就是因為馭法不得宜,以致他有力難發。若是他真心要教小白倒也無妨,但這個人他捉摸不透。要來為碎藍報仇,定是與他關係菲淺,而且無主已經妖化。實在是個隱患。
還有那南宮修,原本就是暗藏在聚雲嶺,對聚靈咒念念不忘之徒。而且他的亂葵獸並非泛泛,現在傷重倒也無妨,真要幾日之後,豈不還是禍害。此行所為就是聚靈咒,若是讓他們知道這些秘密。日後不是隱憂重重?加之這裡還是綴錦,制馭不知何時便會重歸絳州,先這般大耗血力,已經不是什麼好兆頭。再加上這兩個難辨敵友之徒,實在讓人頭大。
但是小白在他手裡。傾絕此時也莫可奈何。他現在也想不出小白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能當著星言的面,而且外面還有木罩的情況之下就這麼竄出去了!他此時也顧不得這些。伸手就要去接小白。但很快觸到一股旋之不絕的風力,生生隔住他的手勁。
“我留下來。但她不能給你。什麼時候她學會馭風七式,我自然走人。在這之前,她得跟我在一起。”夕月看著他:“我有話問她,修需要就醫。如果他真是死在這裡,沒仇也有仇了。”說著。他根本無視傾絕等人,自顧自像著更深處地林中而去。
傾絕生生壓住要動手的念頭,看一眼星言:“你先把南宮修帶回去。我留下來。”說著,他跟了過去,只是一直與夕月保持了一段距離。
“他突然跑了,你不能凌空。我把血驪留在這裡吧!”星言想了一下,低語著。
“不用。他想跑,剛才就不會下來。”傾絕的聲音淡淡地傳來,身影已經走到因打鬥而開的空地地中央。向著密林的位置而去。
夜哥沒有化成人形,依舊是巨獸的模樣,一直跟在傾絕的身邊。兩個影子拉的很長。亂木之間,傾絕地背挺得很直。腳步並不踉蹌。完全不像受了重傷的樣子,就好像。他並沒有進行任何的打鬥過。只是在散步而已!
絞靜瑤癱倒在星言的腳邊,剛才那兩下拉扯,生生將她的肩骨錯拉斷裂。讓她無法站立起來,她碧綠的眼眸卻一直盯著傾絕離去的腳步,這個人與她之前所經歷過的所有對手都不一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