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誠知道對方沒什麼惡意,在原著之中,看到虛竹那種武功平平之人手上有著掌門指環,蘇星河都沒有起什麼覷於之心,更不用說在趙天誠的手裡了。
將無崖子交給自己的卷軸拿出來遞給了蘇星河道:“師父讓我找到畫中的人,並說其中的人可以教導我逍遙派的武學。”
蘇星河小心的接過卷軸,輕輕的開啟,頓時輕“咦”了一聲,卻原來是卷軸之中畫著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竟然和外面的王語嫣非常的像,因為今天來的女子都是天香國色的級別,蘇星河記憶的都非常的清楚。
這卷軸絹質黃舊。少說也有三四十年之久,圖中丹青墨色也頗有脫落,顯然是幅陳年古畫。比之王語嫣的年紀無論如何是大得多了,居然有人能在數十年甚或數百年前繪就她的形貌,實令人匪夷所思。圖畫筆致工整,卻又活潑流動,畫中人栩栩如生,活色生香,便如將王語嫣這個人縮小了、壓扁了、放入畫中一般。
只見蘇星河像是著了魔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畫,同時伸著右手的手指,一
筆一劃地摩擬畫中筆法。讚歎良久,才突然似從夢中驚醒,說道:“師弟,請勿見怪。小兄的臭脾氣發作。一見到師父的丹青妙筆,便又想跟著學了。唉,貪多嚼不爛,我什麼都想學,到頭來卻一事無成,在丁春秋手中敗得這麼慘。”說著忙卷好卷軸,交還給趙天誠,生恐再多看一陣。便會給畫中的筆墨所迷。他閉目靜神,又用力搖頭。似乎要將適才看過的丹青筆墨從腦海中驅逐出去,過了一會,才問道:“師弟有什麼想法嗎?”
蘇星河知道畫中的人雖然和王語嫣長的非常相似,但是以他的眼光能夠看出來這畫的年齡都要超過王語嫣自然裡面的人不可能是王語嫣,也許是和王語嫣有些關係。
“師兄放心吧!我已將找到了一些眉目,這畫中的人師弟在無量山之中曾經看到過,好像和李師叔有些關係,我想要先找到師叔。”
“哦!原來師弟竟然去過無量山,難怪……”蘇星河這才想起之前丁春秋說趙天誠會北冥神功,有些感嘆的道:“真是天意如此啊!我和丁春秋兩人都想要得到掌門指環,沒想到最後……小師弟福源深厚,真是讓人羨慕。”
“師兄想要這指環?”摩挲著手指上的那枚普普通通的指環,趙天誠隨意的問了一句。
蘇星河趕緊連連擺手道:“師父既然已經將掌門指環交到了小師弟的手上定是十分看好小師弟的,我怎麼敢要?只是感嘆個人命運的不同而已。說了這麼長時間,我們還是出去吧!外面的人可能要等的煩了!”
也難怪蘇星河說這句話,喬峰和阿朱在外面等著到非常的有耐心,一個是喬峰和趙天誠關係比較親密,再加上自從喬峰當上王爺之後,早就厭煩了,現在好不容易將手上的工作都交給了下人出來行走江湖,自然是有著充足的時間。
反而是四大惡人之中的南海鱷神和雲中鶴兩個人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時不時的就要抱怨幾句,而且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大,似乎是故意讓屋子裡面的兩個人聽到一樣。
趙天誠早就聽到了南海鱷神的抱怨,只不過他並未放在心上,看到蘇星河也沒有什麼事情了,兩個人就走了出來。
看到趙天誠率先走了出來,反而是蘇星河跟在他的身後,就像是跟班一樣,等在外面的幾個人都非常的奇怪,雖說趙天誠的武功確實要比蘇星河強上不少,但是畢竟兩人的江湖地位還是有這差距的,除非趙天誠用強,要不然是蘇星河怎麼會甘願走在他的身後?
喬峰趕緊走上去看了一眼走在後面的蘇星河問道:“賢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時說不清,等到找一處安靜的地方我詳細的和大哥說一說。”給了喬峰一個放心的眼神,趙天誠走到段延慶的身邊道:“你還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