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他也是喜歡上了錦畫這丫頭?
赫連皇后再度重新審視起錦畫來,見她眉目清秀,眼神中有著超出同齡的淡然沉靜,雖有些憂愁,眉頭緊蹙,卻無妨她詩書在腹的風華。
二皇子乾笑了幾聲,說道:“這算什麼?英雄救美,還是救美人的丫鬟?你們幾個巴巴得就為了護著她?不過就是一個女娃兒,有什麼可稀罕的?老七、老四還有譽兒也就罷了,老三,難道連你也摻和進去不成?”
三皇子鴻澤沒有理會二皇子狀若調侃的嘲諷,朝赫連皇后告罪請辭,執起錦畫的手,便欲將其帶出澄瑞宮。
赫連譽不甘,上前阻攔,卻被赫連皇后喝止,赫連皇后笑著說道:“譽兒,你回本宮身邊來,安安靜靜得坐著不要再開口說話,你想要什麼,本宮自會給你一個交代。鴻沉,你不是要將斷曲帶回景治宮嗎?儘管帶回去吧,只不過斷曲是戴罪之身,你就這樣將其帶回去,於情理不合於法制有違,杖棍十下卻是有必要的。”
鴻沉看了錦畫一眼,後者正為赫連皇后肯饒過蜜柚性命高興,不妨聽見赫連皇后說要將蜜柚杖棍十下之時憂心起來。
蜜柚見狀,忙朝錦畫勉強笑了笑,要她釋懷不必憂心,那蒼白容顏似是隨時都要倒下,錦畫不放心,要上前去之時,不妨卻被身側的鴻澤抓得緊緊的。
冬荷領赫連皇后之命,將蜜柚拖了出去,杖斃之下,錦畫站在大殿上,只聽見棍棒瞧在背上的悶哼聲,卻絲毫不曾聽見蜜柚哭出聲來,心下不禁唏噓不已,這樣的蜜柚,到底是如何的隱忍?
錦畫不曾挪步,身側的三皇子低喝道:“她如今已經是四弟宮裡的人,與你再無關聯。你如若再為她出頭,只怕對四弟都不好交代。聽我的話,離開這裡出宮去,越快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有任務,明天下午2點前要寫滿2萬字,我瘋了,真的~~
☆、相悅
誰知,便在這時,赫連譽卻突然揚聲說道:“姑媽,不如,你就將這斷曲賜給譽兒吧,譽兒將她帶回鎮國公府去。”
赫連皇后輕聲斥責道:“胡鬧,不過就是一個帶罪的宮女,也值得你們幾個皇子爭搶?譽兒,你再亂來,仔細本宮立即要人將她杖斃了事。”
赫連譽看了錦畫一眼,錦畫恍若未知,被鴻澤執手帶出了澄瑞宮。
走出澄瑞宮,才不過十幾丈遠,錦畫揉著有些發紅的手腕處,問道:“你這樣將我帶離,就不怕皇后娘娘追究下來治你一個不敬之罪?”
鴻澤依舊那般淡漠,面容上卻有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笑意,說道:“這宮裡的事,一時半會也給你說不清楚,總之,皇后娘娘不會輕易朝我下手的。”
錦畫輕輕“哦”了一聲,安心了不少。
“只不過,你還是要儘快離宮,暫時回到侯府避些日子才好。”鴻澤說道,“只是,如若有人藉機遞信給你,你還需小心設防些,莫落入了別人的陷阱。”
錦畫有些訝然,她情知這其中糾纏,卻不覺得有鴻澤說得這般複雜,誰知鴻澤看錦畫一臉茫然,又繼續問道:“你既然不肯信,那麼我來問你,老四和赫連譽為什麼都搶著要將蜜柚留在自己身邊?”
錦畫自然是明白些的,可是叫她如何將其中緣由說出口?
“為的不過就是將來好借蜜柚再度接近你……”鴻澤將錦畫拉至水湖邊的青石上,半倚在假山上坐著,錦畫不曾坐在他身側,只是站在離他半丈遠處看著他。
“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麼?”錦畫鼓足勇氣問道。
鴻澤看了錦畫一眼,眼神中藏匿著壓抑的熱烈,一把握住錦畫的手將她拉至身前,錦畫站立不穩跌進他的懷中,驚慌失措地站起身來,卻還是被鴻澤硬生生拉到身邊坐下。
“回府吧,明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