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遙和大小姐注視的目光中,魏德才與青年男子的鬥火已有數十回合,卻是難解難分,勝負未知。
若兩人的身法來看,似乎青年男子更勝一籌,但魏德才手中的司刀相對於青年男子的紅袍,則更加的變化多端,彌補了他身形上的不足。
如此一來,使得二人一時間竟然不相上下,互相奈何不得對方。
之前中年男子意料不到,居然會是如此情景,便突然大聲喊道,“兩位暫且罷手,相信你二人已都瞭解彼此實力,既然旗鼓相當,不如就此罷手,免得再打下去,傷了兩派和氣。”
聽到中年男人如此一說,魏德才與青年男子同時收手,各退一步,相對拱手一禮。
“今日得見魏家的水火刀法,也算不枉此行,他日有了閒暇,必然再到辰州,向魏師兄討教一二。”青年男子邊拱手邊說道。
“鍾家的判官袍更是名不虛傳,魏某今日得見,滋事欽佩不已。他日在巫鬼大會上我們自會再見。且容魏某先將陰神送回原籍,待此事一了,必當趕赴白苗的黑社與大家相見。”
魏德才以禮相還。
聞言,對面紅袍人各自向魏德才,肖遙,與大小姐三人,拱手抱拳,隨後轉身離去。
眼見對方已經遠去,魏德才便將法杖從地上拔出,後將招魂幡重新插回身後,又掏出幾張黃色符紙,灑向幾具死屍,口中默唸咒文,便見原本定在原地的幾具死屍重新排好隊伍,隨著魏德才銅鈴一搖,向前走去。
“陰神過境,人鬼退避~~”
肖遙在一旁見魏德才收拾妥當,整理完畢,便才和大小姐一同跟了上去。
“魏大哥果然是深藏不漏,令在下大飽眼福,歎為觀止!只是,我觀對方臨行前神色,只怕此事他們不會善罷甘休。”肖遙輕聲說道。
魏德才聞言,對著一行人離開的方向望上兩眼,回道:“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以肖遙的洞察力,對一行人臨行前的神色及不時掃向幾句死屍的眼神觀察,再次叮囑道:“這幾句死屍對他們可有用處?”
聽到此話,魏德才明顯一愣,半晌卻又搖頭否定,臉上的凝重之色一閃即逝。輕聲道:“應當沒有用處。”
而肖遙卻聽得出,這句話中太過含糊其辭。這其中必另有隱情。
沒等肖遙細問,魏德才便接著回道:“我倒是曾聽聞,幽冥教有一煉屍的邪法,除非那些人慾要劫這幾句死屍用來煉屍。”
旋即又道:“只是用陰神煉屍極為複雜,向我們這種支脈弟子根本就不會,估計鍾家的人中會的也不多,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聽說那邪法煉屍需要剛死不久,血液未凝的新鮮屍體。他們完全沒有必要,不遠千里由西川跑來苗疆。”
隨後道一句:“我們儘快將這幾句陰神送到故里,入土為安。了卻一樁心事。一旦陰神入土,對於煉屍邪法便無用了。”
說完,再次搖響手中銅鈴,轉身向前走去。
“陰神過境,人鬼退避~~”
“你們剛才用的那火焰好是神奇,難道這就是鬼道的一部分嗎。”肖遙好奇的問道,想要確定一下心中的想法。
一旁的大小姐似乎也開始對這些感了興趣,緊跟著湊過來,旁聽兩人的對話。
“其實,這火焰和控制陰神的辦法都不是真正的鬼道,鬼道實際上是指鬼道四大家族的修煉之法,而這些修煉之法,我們這些支脈子弟,只得學得一些微末伎倆,很是一般。”
“而其鬼道中核心的無盡玄妙法則,像我們這種天天為生計奔波的支脈子弟,就算能有幸修煉,又哪有那許多時間練習參悟。為了生計,也只是修習一些簡單易學的微末伎倆,混口飯吃罷了。即便這些微末伎倆,尚是一知半解,哪敢再奢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