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如果不接受杜威的邀請,那麼就要獨自面對宰相為首的集團,而接受邀請,就是和杜威身後的人站在了一起。
只是現在還不知道他身後究竟站著哪一位大人物,應該不會是直接向皇帝負責吧?
肖遙腦子快速轉動,對此很快做出評估,然後十分為難的看向杜威,“杜兄,我十分感謝你的幫助,只是我習慣了在江湖上飄蕩,無拘無束,自由散漫慣了,恐怕做不了那些天天去衙門點卯的侍衛。”
聽到肖遙的話,杜威的眼睛明顯一亮,肖遙的這句話看似是拒絕,但是實際上說的卻是肖遙不想做名面上的侍衛,要做也只能做暗中的侍衛。
杜威會意的看了看肖遙,“肖老弟,你這等人才,怎麼會被派去做哪些盯梢的粗活,上面一定會給你安排一個大家都滿意的差事的,你放心,這一點,杜某絕對能對你保證的!”
杜威的這句回答看似沒有什麼,卻透漏了關鍵的資訊,那就是具體的工作方式絕對會讓肖遙滿意,而工作內容那就只好讓上面滿意了。
肖遙立刻會意的說道,“那就一切仰仗杜兄了。”
杜威哈哈一笑,心情大好,“都是自家兄弟,肖老弟以後就不要和我客氣了。”
旋即又鄭重的說道:“不過有一點肖老弟你要切記,你是在巫鬼大會前就加入了我們禁軍侍衛,我們這一個部門叫做暗影血衛,分為影衛和血衛兩個部分,而我們所在的就是影衛。”
“我是影衛丁字號第三人,代號丁三,而你就是丁十二。如影隨形,這就是我們影衛的使命,我們只負責調查,不負責具體事件執行。”
杜威說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銅製令牌,上面正面刻著如影隨形四個字,背面則刻著“丁十二”三個字,周邊正反面則是一種十分複雜的雕花工藝。
肖遙從杜威的手中接過銅牌,仔細端詳兩眼,銅牌做工十分精緻,但這卻不是一面全新的令牌,明顯是曾經有人用過好久的,有些邊角部分明顯有磨損的痕跡。
“這是之前的那一位代號丁十二兄弟的令牌,他在一次任務中殉職,因此這個代號就一直空了下來,按照我的權利,就只能吸納四名三等侍衛,而你就只能臨時頂這個空缺了。”杜威說起這些明顯情緒有些波動。
“杜兄,肖某既然拿了這銅牌,絕不負兄弟。”肖遙看著杜威,斬釘截鐵的說道。
剩餘的路上,肖遙和杜威明顯輕鬆了很多,杜威並沒有問肖遙具體的個人資訊,但是肖遙知道,這個傢伙早就已經詳細調查過了。
而這隊禁軍這一次居然不是要進山調查康欽差遇害的詳細原因,而是接到了朝廷的命令,直接回防溪州,顯然朝廷對於四大土司開始有些不放心,因此不想把這隊精銳犧牲在這裡。
但是此時的苗疆已經不是之前的苗疆了,距離溪州至少還有十幾天的路程,如果在這段時間一旦開戰,那麼肖遙這一群人,極有可能成了陪葬品。
肖遙明白這其中的原委,那麼杜威也自然能想到,因此他才會讓每個騎兵都備著一匹備馬,以防任何突發情況。
只是幸好苗疆的大小土司數不勝數,有的是朝廷冊封,有的乾脆就是自立為土司,因此一路上雖然路過很多不同勢力的區域,但是卻也沒有人敢貿然挑起爭端,而杜威也儘可能的選擇小寨子歇腳,以免真的面對比較大的寨子,出現一些不可控的情況。
肖遙一行人就這樣隨著杜威的禁軍走了四天,其中鬼面和王路都沒有離開,肖遙甚至向杜威簡單的介紹了他們二人的情況。
這二人明顯不能再回到原來的地方了,鬼面如果回到巫衣派,就會立刻成為苗王的幫兇,而王路則是會擔起保護康欽差不利的罪責。
杜威倒是毫不在乎,甚至不在意肖遙曾經殺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