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低頭看了眼，沒當回事，以前黑色古玉偶爾也會有發燙的跡象。

只是待在一旁的東方鳶，吸引了葉凡目光。

從剛才修煉開始，東方鳶目光便一直落在他身上，並且欲言又止。

“你有事要說？”

“……”

東方鳶小雞啄米般點頭，又像撥浪鼓般搖頭，她默默取出一面鏡子。

葉凡詫異接過。

一秒後，臉色鐵青。

是誰在他臉上畫了一隻王八！！！

葉凡黑著臉擦掉，看向東方鳶。

東方鳶捂住臉，扭捏道：“主人色色的盯著奴家，奴家……奴家會害羞噠。”

“我臉上的東西是誰畫的！”

“主人臉上難道有什麼東西嘛？”

東方鳶認真看向葉凡的臉，羞赧道：“哎呀，還真有，奴家在主人臉上看到了帥氣，英俊，瀟灑。”

“……”

什麼叫高情商？

這就是。

這要是柳依依，肯定會趁機嘲笑。

等等。

該不會是柳依依吧？

除了她，沒人會這麼惡趣味。

這般想著， 葉凡開始為柳依依三女輸入靈氣。

不消片刻。

她們相繼甦醒。

對於活著離開公主墓這件事，於小小跟佘月喜極而泣，唯獨柳依依有些失落。

“那大殿我還沒玩夠呢，可惜！”

“……玩？”

葉凡面無表情道：“看來，我臉上的王八的確是你畫的。”

說著。

便抬起了手。

柳依依條件反射般捂住翹臀，明明還沒打在身上，可那酥麻異樣感覺已經湧上心頭。

柳依依又慌又怕。

但她柳依依是誰？理不直氣也得壯！

“是我畫的又怎樣！你們一直在昏睡，我怎麼喊都喊不醒你們，擔心死我了。只能在你臉上畫一畫，在佘月身上摸一摸，緩解下糟糕情緒。”

“啊？”

佘月愣住，難怪胸口疼疼的……

於小小連忙雙手抱胸，柳依依哼哼道：“我對小孩子沒興趣。”

於小小淚崩。

這話說的也太傷人了！

葉凡眼皮抽搐，強行轉移話題：“大家都還活著，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於小小用力一拍額頭：“哎呀，有蘇長青呢！”

“不知道。”

葉凡沉聲道：“我醒來他就不在身邊，大抵……還在公主墓中吧。”

畢竟鮫人公主的死與青丘妖山的有蘇氏有直接關係，鮫人族那位強者是絕不會放任有蘇長青活著離開的。

“可惜了，沒拿到戒指。”

於小小的小臉上滿是遺憾。

在夢境中倒是拿到了老祖宗的戒指，找到了雪月劍，也解開了‘書’的血脈封印。

但。

還沒來得及看其中內容！

“咳。”

柳依依這時咳嗽了一聲：“你們昏迷時，有蘇長青也昏迷了，就在你們身邊。”

佘月意識到什麼，驚呼道：“依依，難道……你殺了他？”

“沒有沒有。”

柳依依連連擺手：“我心慈手軟，下不去手。”

“……”

黑色古玉中某位偷聽的鮫人公主陷入沉默。

你還下不去手？

那粉色門板砸的那叫一個狠，差點把那隻九尾狐從奶奶編織的夢境中砸醒……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一砸已經有了‘問道強者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