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爹死了。”

“……”

姚無塵腦袋嗡嗡的：“啊？你……你說什麼？”

葉凡認真道：“我說，你爹死了。”

“咔嚓！”

姚無塵將指關節捏到發白，寒聲道：“無知人類，膽敢用吾父身死的訊息激怒本少主，本少主會親手將你的腦袋擰下，用來做酒杯！”

“不，我是想說，你父親——”

葉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戳了戳懷裡的有蘇媚跟脖子間的有蘇長寧：“我們殺的。”

我不是。

我沒有。

別亂說！

兩隻九尾狐很想來個否認三連，但又不敢出聲，生怕打亂葉凡的計劃。

“嗬嗬嗬。”

姚無塵左手捂著臉笑了，配合著那炸裂的小半邊身子，笑聲多少帶著些滲人。

“不自量力的人類，你想激怒本少主？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成功了，而且……很成功。”

姚無塵笑容漸漸陰冷：“紫玉妖虎姚無塵，請賜教！”

“玉女觀，葉無玄。”

“……”

姚無塵逐漸猙獰：“你是不是當本少主傻？玉女觀何曾有過男性弟子！”

“哎。”

葉凡一聲嘆息：“沒想到紫玉妖虎一族的少主如此機智，在下長生觀李長生。”

“什麼，你就是李長生！？”

姚無塵瞳孔驟縮。

李長生這個名字，不僅在妖土聲名赫赫，近些日子更是傳回了青丘。

據傳此人燒殺姦淫無惡不作。

妖族試煉靈府中的萬妖城，足足三十萬妖修都被李長生給殺害，僥倖逃過的也被洗劫一空。

其中有不少女性妖修受到侮辱懷了孕，誕下了與人類的混血子嗣。這些女性妖修的道侶都怒髮衝冠，發誓要砍了李長生，吃其肉喝其血。

是了。

不能與其對視。

據傳李長生修煉了一種極其淫邪的功法，不論男女，瞪誰誰懷孕！

姚無塵連忙挪開視線，用眼角餘光看去，警惕道：“你這邪修，休想玷汙本少主！”

葉凡：“……”

特麼的，是誰在外敗壞老子名聲！

哦不對。

名聲差的是李長生，關我葉無玄什麼事。